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施侍郎回京城之后,回禀程子安到了益州府,连府衙都未进,就一走了之。
接着,对程子安的弹劾,雪片般飞到了御前。
起初圣上还不敢相信,毕竟程子安并非不着调之人,他能做实事,让京城免遭损失,只这项功绩,就当高升,一个侍郎之位,着实低了些。
圣上念在他年轻,打算先磨炼他几年,没曾想,他竟然做出撒手不管之事。
前天施侍郎一路奔波回京,人都折腾得快不成样,却始终不见程子安的身影。
圣上又气又怒,失望至极。
听程子安这般一说,圣上的心一下沉了下去。
事情简单得很,漕运有问题。
漕运船的夏粮,要是沉没在河底部被水冲走,或者被鱼吞食,无论如何,船舱里都该留有一些。
可是,程子安让下水的船工查过,他也亲自看了,还摸过了缝隙,皆未找到一颗粮食。
至于常平仓的粮食,圣上并非不清楚,里面一本烂账,很难彻查。
要强查,肯定会大乱,常平仓里的粮食,说不定一颗都保不住。
程子安为了自保,且户部的事情,本不该水部管,撒手离开,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圣上的头疼欲裂,阴沉着脸躺在椅背里,揉着眉心道:“你既然一早离开益州,为何这般晚才回京?”
程子安道:“圣上,臣走的海路,从益州府的宁县搭了海船,到燕州的临海县下船,再骑马进的京城。”
圣上讶异不已,道:“你为何要走这条道?”
问完,脸色旋即一沉,声音比冰还要寒冷:“可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程子安老实道:“是有一些,不过臣并非只担心自己的安危,臣是大周的子民,为了圣上做事,自己的安危,当置身事外,方能回报圣上之恩。”
听到熟悉的马屁,圣上的头疼减轻了些,道:“你倒是忠心。”
程子安差点没拍胸脯了,道:“臣向来忠心耿耿,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
臣拿着大周的俸禄,肯定要做事,不然跟那吃白食还嫌弃的人一样,简直不要脸,不是人!”
圣上无语地盯着他,道:“好了好了,你骂了一阵,出口气就行了,快说正事!”
其实圣上也是个吃白食还嫌弃的人,与大周的官员都一个德性。
程子安不担心他会听出自己将他一并骂进去,毕竟,天底下谁敢当面痛骂帝王,就是有人听出来,他也不会相信。
另外的一种原因,乃是天子自认为是天命所归,天底下的百姓,都是他的奴仆,当为了他做牛做马。
孟子提出的名贵君轻,这个观点程子安深为同意,太好,太正确,却太过理想化。
至少程子安没见过。
君主信奉儒家,喜欢的乃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读孟子,是顺带。
不过,程子安很能安慰自己,至少大周的天子们,并未同朱元璋那样,将孟子中民贵君轻,不利于至高无上皇权的经义学说删除,弄出个贻笑大方的《孟子节选》。
正事程子安也不能正着说,从施侍郎含糊其辞的话,他便能猜到背后最大的势力,便是其中一个皇子。
圣上的几个成年皇子,程子安接触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接触不多。
他们三兄弟,看上去很是聪明,至少在争权夺利上,那是各有千秋。
一般来说,能聪明到这个份上,谁继位都能做好个守成之君。
可惜啊,皆为躺在百姓身上吸血的天龙人。
程子安道:“臣从海上回京,是想到了漕运的问题。”
圣上猛地抬头,紧盯着他。
程子安道:“圣上,臣在船上时,问过了船上的东家,船工们。
大周境内,有那几条海道,可以直达京城。
东家告诉我,京城虽不靠海,靠近京城的兖州,燕州境内都靠海。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