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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泊反问。
阎喆闻言,用奇怪的眼神瞥了应泊一眼。
好歹是发小,阎喆对应泊挺了解的。
要是应泊不咸不淡地回答这个问题,他对小荷妹子恐怕真的没有什么特殊感情,但这种转移话题的反应,怎么像心虚了呢?
高铁一路上不知道撩了小荷才露尖尖角多少句的应泊的确有一点心虚,但他面上绝对不会表现出这种不对劲,一边回答阎喆功法上的疑惑,一边仔细观察路边。
他好些年没回来,面对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其实有些陌生。
但新城建立在旧城的骨骼上,大致的道路走向并不会改。
如今的他还能看到更多过去看不见的东西,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灵气,闪烁在树叶间的灵气,凝固在车轮下的灵气,随人类一呼一吸吐出吞进的灵气……比昨天他离开这座城市时见到的更多。
这种增长远没达到峰值,应泊完全想象不出那时的情景。
不过,城市间的灵气,果然不如山里的灵气清澈么?
少倒是没少多少,也是,若以风水论,星城也是千年古城,位置比小潇山那种土山包好多了。
看来深山老林的灵气并不会比城市多多少,两地的区别,只是城市中灵气浑浊一些,而山中灵气清澈一些。
应泊坐车在城里奔驰了四个多小时,只得出这样一个印象。
夜幕降临,他们在路边小店吃完晚饭,阎喆问:“接下来去岳麓山?”
“嗯。”
应泊点头,“岳麓山无论如何是要看的。”
他这样说,接替疲惫的阎喆当司机,一路往城西去。
上岳麓山,首先要过桥。
还没到桥边,应泊和阎喆就听到了古怪的轰轰声,车越往前开,轰轰声便越大,仿佛在他们前去的方向出,有一条瀑布正轰然落下。
白流击水面,闻声三千里,滔滔不绝。
“奇怪?”
阎喆很疑惑,“以前有这个声音吗?”
“城里这两天出过什么怪事吗?”
应泊问。
“没有啊。”
可以说是消息灵通的人民警察回答。
他们的车已开到桥边。
震耳欲聋的轰然里,应泊目瞪口呆地踩下刹车。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应泊捐完款就和我们一样是穷光蛋了?
应泊:什么?赚钱?钱难道不是自动跳到我手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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