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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密斯脱柳的爱情问题太过重大,这才谈两句,看看有没有解决之法呀!”
孟西洲淡淡地一笑,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说:“这是新船的总览资料,特点和优势,都分条陈列得很清楚,让大家看熟了。”
钱永善好似变脸一般,下一秒便绽出殷勤的笑脸,道:“还要总设专门跑一趟送来,我们哪里敢当。
要是我没记错,这就是总设参与设计的船型吧,啧啧,真了不得!”
孟西洲自动略过了他的后半句,一笔带过道:“顺路走两步的事,我就自己拿来了。”
话锋一转,又说,“反倒是你说的爱情问题,刚才我在门外,隐约听了一耳朵。”
钱永善察觉到了这次攀谈的机会,一抓住就不松手了,上赶着说:“是呀!
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比以前,将罗曼蒂克顽出许多花样儿哩!
像总设这样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人物,想必在情场上是无往不利的,请一定要不吝赐教呀!”
孟西洲向柳世新投去一眼,见后者是很消沉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嘴角,谦虚道:“我哪里是什么无往不利的角色,不过既然谈的是爱情,总归要以尊重小姐的意愿为优先,她们不答应的事,我们是不能做的。”
柳世新有点不大服气的样子,压低了眉头道:“可要是小姐的意愿不合理呢?她这样长长久久地拖着,也不见父母,也不谈婚事,我不过想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发表一下,这又何错之有?”
孟西洲瞅了他一眼,含着一点笑容道:“你要是谈爱情呢,那就绕不开尊重;你要是谈权衡利益,那当然就两说了。”
这话直刺到了柳世新的痛脚。
他做什么着急?不就是白瑾瑜的条件高过他太多,他怕不快点定下名分圈牢了,会叫这白天鹅飞跑了吗?并且一旦结了婚,凭白家的权势,对自己哪儿能没有莫大的助力?
说白了,他急吼吼地安排白瑾瑜见他父母,为的就是自己得利。
只是被孟西洲一针见血地点出来,多少面子上挂不住,连带着觉得他的微笑里,都透着歹毒的用心。
柳世新极力地克制着不去撇嘴,半晌才不阴不阳地开口:“说起来,你和瑾瑜最近倒是常见面,已然可以称得上是熟朋友了。
总设这个朋友倒当得很称职,句句都帮着瑾瑜说话。”
孟西洲也不生气,耸了耸肩膀道:“是钱经理问我,我才略说两句,你要是觉得我的话有失公平,不听就是了。”
“再说密斯白,她和我们有一笔海外进口的船运合作,不过这毕竟是托了军务处白总长的关系,由闫处长直接签的合同,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随后,伸出手指弹了弹钱永善手上的文件袋,说,“不过你现在知道了,下次见密斯白的时候,倒是可以直接给她讲讲新业务,这不是很便利吗?”
说罢,冲他二人笑了一笑,和来时一样,施施然地转身离开了。
自然了,他前脚刚迈出业务办公室的大门,下一秒便拉平了唇线冷下脸来的神情,也就没有任何人能看到。
钱永善伸长了脖子,看孟西洲走得有些远了,才重新凑近了柳世新,压着声音道:“老弟,我知道你很苦闷,不如这样,今儿下班了我带你去消遣消遣?和广仁大道只隔了两条街,有一个北油车弄,你不知道吧?里头很有意思哩。”
柳世新哪里知道什么北油车弄,又哪里有这个心情,就是请他上东亚大饭店,他现在都兴致缺缺哩!
只闷闷地说:“头痛得很,就不去了。
钱兄,新船资料给我瞧瞧吧。”
钱永善看出他现在是油盐不进的状态,原本准备了一箩筐的介绍之词,也只能咽回肚子里,把资料分给他后,便又坐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柳世新翻着手上几页资料,脑子里想的却全是白瑾瑜。
除去她身家贵重,她也实在美丽,哪个男人能不拜倒在美人的裙下呢?同时她也实在开明不扭捏,许多保守派的女子,在婚嫁之前,那是休想一亲香泽的。
同时那些过分洋派的,逢人就可以贴着脸吻,那又太放荡,而瑾瑜却是恰如其分......
一想到他们之间的那几个吻,柳世新又心驰神往起来,越是往仔细里想,越能体会到白瑾瑜的种种好处。
要是真能和她结婚,那简直可以用“理想”
来形容了。
由此看来,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在这时候惹怒她。
她要优哉游哉地来,自己就顺着她好了,何必闹得不愉快,白白留出空子给别人钻?
这样一想,也就拿定了主意,那就是向心爱的人认错求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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