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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厉明深接到好几个电话,梁宸安在旁边听了个大概,好像都是工作上的事。
等厉明深挂电话,他问:“叔叔,你要走了吗?”
这段时间相处,他知道厉明深在城里盖大房子,只有周末过来住。
“嗯。”
厉明深抬起手,落在梁宸安的头上,力道很轻地摸了摸,语气温和地道,“是要走了。”
梁暮秋正竖起耳朵听,闻言有些愣住。
周末短暂,两天时间转瞬即逝,这会儿太阳快落山,意味着厉明深又要走了。
梁暮秋屁股抬起又坐下,抬起又坐下,最终还是没忍住站起来,从厨房走出去,对厉明深说:“我送你吧。”
厉明深看他一眼,没有拒绝。
梁暮秋嘱咐梁宸安自己待在家里,他到村口去去就回。
等出门,梁暮秋同厉明深并肩走在一起,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
走出一段后,厉明深忽然对他说:“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不是……”
梁暮秋有些无力地辩解,想起自己或许连鼻涕都抹到厉明深衣服上就脸红耳热,深呼吸后索性坦白,“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好意思?”
厉明深反问,“成年人也需要发泄情绪,这很正常。”
他边说边脚步不停地往前,表情是初见时的淡漠,语气也平常,仿佛前一晚梁暮秋伏在他身上哭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梁暮秋却不由停下脚步,望着厉明深远去的背影发怔。
他还记得厉明深的指腹是如何擦过他的眼睛,既轻又重,留下粗糙的触感,比眼泪还要灼热。
他还记得对方修长的手指如何插进他的头发,带着情人般的亲昵轻轻抚慰他无处安放的情绪。
难道这些都正常?
然而他无法问出口,所有疑问在出口时都成了:“是啊。”
一路再无话,唯有深深浅浅的脚步踏在石板路上,夕阳下影子一前一后,不曾相交。
很快到村口,一帮不大的孩子在梨树底下踢球,球恰好踢到梁暮秋脚边,那群孩子便齐声喊“秋秋老师”
。
梁暮秋应了一声,抬脚把球踢回去,接到球的那个孩子又把球传给他,梁暮秋只好陪着玩了一会儿。
就在这短短功夫,厉明深已经走到车边,伸手打开门,似乎就要这么走了。
梁暮秋追了两步又停下,望着他的背影,一瞬间,强烈的不舍冲击他的心房,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站在几步开外,等待厉明深上车离去。
厉明深却忽然也停下,伸向车门的那只手臂在半空悬停几秒又收回来,转过身,直直地朝他看来。
彼此凝视间,时间仿佛定格,周遭人事也都成了虚幻的背景。
梁暮秋心跳加速,几乎要沉溺在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里。
而他眼中所有的情绪,厉明深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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