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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五分钟后,陈仅捧着玻璃杯进入位于负一层的温室花房。
白天从阳光里积攒的热能,让这里比外面温暖,几乎感觉不到寒冷。
上次来时发现有一株山茶花长势不佳,花蕾弱小,叶片下垂。
后来咨询了园艺师,说是室内植物用含碱量高的自来水浇灌,长此以往根系自然受到影响,这样下去来年春天开花都难。
而雪水与植物细胞内的水结构相似,能够促进植物的新陈代谢,都说大雪压枝,反而能开出大而娇艳的花。
N市地处长江以南,并非年年下雪,因此今天算是占尽天时地利,陈仅眼看公司楼下积雪白得晃眼,实在没有不取几捧带走的理由。
也幸亏大老远带来——梁家门前的雪已经被扫除干净,院中也仅剩些脏兮兮的残雪,不干净的雪水是不能用来浇花的。
眼下杯中雪水经过放置与室温相同,已经可以使用,陈仅不由得加快脚步,在高低错落的茂密枝叶中穿行片刻,忽然捕捉到些许声音,抬眼望去,一颗枝叶舒展的散尾葵后面站着一个人。
他竟然还没走。
非但没走,甚至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长嘴浇花壶,正在给一棵叶片细长的竹芋浇水。
旁边就是那棵萎靡不振的山茶花。
眼看这盆浇完,出水嘴已对准旁边的盆土,陈仅来不及上前阻止,只得先喊一声:“别动。”
梁辰就不动了,他一手举着壶,一手抄兜,扭身望过来,见是陈仅,神色并没有多少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
陈仅快步上前,把杯中雪水沿着花盆边往中间一圈一圈缓慢倒入,过程中梁辰自觉地让开道,在一旁看着陈仅熟练的动作。
待到最后一滴水渗入泥土,陈仅呼出一口气,却听见身侧传来一声轻笑。
“这样它就能活?”
梁辰问。
陈仅“嗯”
一声。
“那为什么不用大号容器,多带些过来?”
陈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更不想被人看作傻瓜。
于是言简意赅地回答:“只有这个杯子。”
决定收集雪水已到下班时间,为了不让梁霄寒等,陈仅随手抄起自己喝水的杯子就走。
梁辰又要说什么,家中保姆端着水果进来,说找了半天,原来人在这儿。
梁家现在的保姆被唤做吴妈,梁辰出生的时候刚来梁家干活,算是看着梁辰长大,因此对他格外亲厚。
把果盘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吴妈笑说:“你小时候最爱吃柚子,又懒得自己剥皮,每次都让我像这样弄好了再给你。”
盘中的柚子不仅已经切开掰成瓣,连里头的皮都剥干净,并且切成小块,摆上精致的水果叉。
梁辰当即叉起一块吃,说很甜,谢谢吴妈。
吴妈就爱看他吃得香,笑得见牙不见眼,要走的时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几分歉然地唤道:“小陈你也吃啊,买了很多,不够我再去切。”
陈仅应下,吴妈便出去了。
梁辰确实爱吃柚子,连吃好几块,发现另一根叉子一直没人动,抬起头,正对上陈仅那双眼尾上挑的眼。
还有他弧度上扬的嘴角。
他在笑我。
这个认知让梁辰不是很爽,因为想起一件事——大约七年前,陈仅刚来N市念大学不久,有一回梁辰心情不好,买了好几颗柚子让吴妈帮他切,果肉堆了满满一大盘。
梁辰自己端着回房间,在楼梯上碰到正在下楼的陈仅,当时陈仅侧身让他先走,擦身而过时梁辰不经意瞟了一眼,就见陈仅嘴角微勾,和现在一模一样。
大约能猜到这是一种大人看到贪吃小孩的表情。
小孩。
……他还把我当小孩。
得出结论,梁辰更不爽了。
柚子都不想吃了,离开时梁辰步子迈得大而快,觉得在花房等了半天的自己确实幼稚得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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