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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让梁辰热血沸腾,难以忍耐地再度倾身而上,吻上陈仅湿漉漉的唇。
他化身为一个侵略者,再不收敛地夺尽陈仅口中的津液和氧气,在他温软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气味,白皙的皮肤被摩挲得发红,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手往下滑,当把陈仅口袋里的小瓶子拿出来时,梁辰看一眼上面的字,轻笑出声:“连这个都准备了。”
陈仅迟滞地生出几分羞涩,再度攥过梁辰的衣领,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
手指却在灵活地行动,沿着衣扣自上而下,拂开衬衫雪白的前襟。
然后整个人贴了上去,面颊挨着坚实的胸膛,感受着剧烈的怦跳,陈仅的嗓音仿佛带钩子,连尾音都在诱引。
“今天,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后来的陈仅有些后悔夸下海口,因为梁辰的表现远比他想象中凶猛。
他觉得自己是长在丛林深处某棵树上的浆果,被雨水浸泡后果熟蒂落,一阵风轻易将他吹到地上,他被捡拾进竹筐里,丢进捣酱缸,被反复地揉捏,捣弄,翻来覆去,上下颠倒……果肉里的汁水一点一点地流淌出来,直到无论怎么挤压都不再往外渗出香甜的果汁,筋疲力尽的躯体还要被捞起来,烘成干果,榨干最后一丝甜味。
而那将他带走的人还要感慨地评价一句:“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开始呢。”
双手在肌肉紧绷的后背上留下道道痕迹,即便如此,起初陈仅仍是难以适应。
深吸一口气,才稍稍松了劲,叫伏在上方的人继续。
梁辰便一鼓作气,引来一声惊呼,以及一声满足的叹息。
毕竟无论拥有什么,都不如彻底拥有怀里的人来得让人安心。
七年前初次意识到自己对陈仅有朦胧好感时,无数个夜晚想着陈仅难以入眠时,甚至几个月前回国远远看见陈仅时,梁辰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被陈仅这样温柔地接纳,自己的意乱情迷的表情会映在陈仅这双泉眼般清透漂亮的瞳孔里。
此刻澎湃的情感的无以言明,尽数化作狂风暴雨,急切地沉入满溢贪欲的汪洋。
陈仅亦有一种夙愿得偿般的餍足,哪怕此刻他的身体犹如漂泊在大海中央,起伏不定。
中途陈仅睁开眼睛,隔着一层水雾望向眼前的人,只觉他和从前是那么的不同,甚至有一种割裂感——那些年梁辰看他的眼神总是躲闪,像是竭力克制着某种感情,他曾以为那是憎恶或者厌烦。
而此刻梁辰不再遮掩,犹如蛰伏已久刚被释放出来的野兽,深邃的眸中燃起炎焰,让陈仅既心颤又畏惧,害怕被吞噬,却又被吸引着向前,宁愿被他卷入最危险的领域,被火山爆发的炙热岩浆所吞没。
从桌子到地上,再到门边的玻璃墙,在那上面留下几道逶迤下滑的掌印,蹭上一些或透明或浑浊的液体。
玻璃旁的地上也积着一汪水液,梁辰说大部分都是眼泪,笑问陈仅怎么这么能哭,被陈仅用通红的眼睛没什么力气地瞪一眼,嗓音沙哑地说:“因为太舒服了。”
直白到梁辰心尖一颤,恨不得把陈仅按倒再来几次。
考虑到陈仅已经累坏了,到底作罢。
身上黏糊糊的,混杂着两人的汗水。
梁辰率先起来,打开一扇窗户透气,再走向水池,拿起一旁的水管,阀门拧到最大,让冷水像暴雨一样冲刷自己的身体。
抬头看见陈仅望过来的眼神,仿佛写着渴望,梁辰把水管一扔,走过来从背后将陈仅一把抱住,让他陷入自己的胸膛,让发梢的水滑落到他身上,一视同仁地将他也淋湿。
“你容易发烧,不能洗冷水澡。”
梁辰说,“我来给你擦擦就好。”
虽然陈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给人留下“容易发烧”
的印象,却还是听话地任由梁辰摆弄,从脸擦到脚。
这一擦才发现陈仅的脚也很好看,窄长的脚掌,脚背骨骼凸起,圆润的脚趾一碰就往里蜷缩,脚腕细到他两根手指就能轻易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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