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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他已经彻底想清楚了,他都已经是天选之人,是能预知未来的人,他能做的事实在太多了!
把梦里的情景按照时间线,仔细回忆了一遍,许令嘉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契机。
“八字和紫微星盘什么的太程式化了,我不算那个。”
许令嘉眉眼都是自信,“我学的看面相!”
老季见他这么有信心,来了点兴趣,手抹抹自己的脸:“那你看出点什么了没?我今年能发大财吗?”
周围几个人都笑起来,造型助理笑得最大声:“季叔,庸俗了啊!”
老季挑眉:“对,钱太俗气了,我愿意替大家多沾点!”
许令嘉装作仔细地打量了两遍老季的脸,收了笑容,语气严肃地开口:“季叔叔,您这面相不太好啊,我……不敢说。”
老季没太在意:“你说,我不生气。”
许令嘉为难道:“我看出来,您明天中午之前,必定会遭遇血光之灾,虽然性命无碍,但不是断手就是断腿。”
周围一静,片场这地方总会带点玄学,连来这山里拍戏,万导都带着人先祭了土地山神,说了声“叨扰”
,许令嘉这话说的太重了,听着总有点不吉利,像在诅咒人一样。
老季表情微变,又笑起来:“行,你季叔叔我肯定注意着!”
见沈西辞一直朝那边看,蓝小山也奇怪:“那个许少爷什么时候会算命了,沈哥,你要是也想算,我去帮你打听打听哪个大师比较准!”
“我满月的时候就算过命了,那个算命先生挺准的,不用再算了。”
沈西辞收回视线,“我只是在想,他怎么这么笃定自己算命一定能算准。”
沈西辞吃了两口青菜,忽地抓住了脑子里掠过的一个片段。
上一世,他有一天来片场时,恰好看见副导演订了一头烤乳猪,正带着几个人一起把烤乳猪摆案上。
旁边有人在讨论,说前一天有个灯光架倒了,砸到了工作人员,烤乳猪就是拿来供神,祈求保佑拍摄顺利,大家都别再出意外的。
从许令嘉说的话来看,被砸伤的应该就是老季,伤势还很严重。
下午,沈西辞两点进化妆间,三点到了道具组搭出来的村子里,站到了村长的家门口。
石头和硬土堆砌成矮墙,屋顶是瓦片,瓦缝里冒出的野草还开着小小几朵花,门口挂着成串的澄黄玉米,山里打的野味被腌制成腊肉挂在屋檐下,墙边还立着一根没来得及吃的芭蕉芯。
白袍蓝裤的哑巴少年立在门口,静静站了两秒,才抬脚走了进去。
屋内昏暗,老村长背微驼,布满干茧和裂口的手拿出火柴,“呲”
一下划出火苗,点燃了铁质灯座上的松明。
他语气温和,斜了哑巴少年一眼:“怎么不坐?”
哑巴少年垂下眸光,站在原地没动。
“都来村子里几年了,还这么客气?我记得当年,你阿娘带着你和你阿妹来村里,你才只有老头子腰那么高。”
絮叨了两句,村长在藤椅坐下,借着燃烧的松明,侧身点燃旱烟。
抽了两口,缭绕的烟雾里,他慢吞吞地开口,“找过来的追缉组,说是要去追查什么犯罪组织的人,那些人还把手里的十几个人质全都藏在了深山里。
这事儿,确实是大事儿,你说对吧?”
哑巴少年快速地抬起眼,隔着烟雾注视老村长,眼里的锐色一闪而过,下一刻,他又重新垂下视线,温顺又无害,像极了山中草窝里才生出来的幼兔。
哑巴少年点了点头。
老村长对他的态度很满意。
被烟熏得发黄的手抬抬烟斗,哑巴少年很有眼色地拿起一个小木盘放过去,让老村长在边沿嗑下烟灰。
“嗒”
的一声沉响,细小的白灰浮起,像余烬。
“我跟追缉组的人说了,你记性好,聪明,是我们村子里对那片山最熟悉的人,给他们带路这件事,就交到你手里了。”
老村长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定定注视着哑巴少年,音调放轻,又像是警告,“你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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