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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伟歪了歪头,晃晃荡荡地走到张保身边,回头对德柱、何舟道,“两位请回吧,我去见我家少爷了,咱们改日再聊啊!”
德柱微微一笑,冲张保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何舟冲前面打了个千儿,“望张公公转告,何舟给四爷行礼了。”
张保点了点头,扶着苏伟往八珍坊去了。
进了二楼的包房,侍卫们把守在外,张起麟给开了门让苏伟进屋后,就与张保退出去了。
苏伟绕到屏风后面,圆桌上摆着满满的菜,四阿哥一人坐在桌边儿,拿着酒杯。
苏伟撅着嘴,踉踉跄跄地走到四阿哥身边,坐在凳子上,按了按自己的胃。
“怎么?空腹喝的酒?”
四阿哥看了看的肚子苏伟道。
苏伟嘟着嘴,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个猪蹄儿啃,“情况太复杂,没有时间吃东西垫肚子!
要想在酒桌上堵住别人的嘴,抓住时机很重要,我们的基本策略是,骗他、诓他、忽悠他,黏他、缠他、烦死他!”
四阿哥没有说什么,给苏伟盛了碗粥,“刚喝完酒,别吃太油的。”
苏伟捧着碗喝粥,一双红红的眼睛盯着四阿哥看,四阿哥穿了便装,靛青色长袍,墨紫色立领。
果然,什么太子、大阿哥的弱爆了,还是自家主子最顺眼。
苏伟傻傻一乐,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不过照张起麟的话说,他昨晚表现很好,一路睡到阿哥所,都没耍什么酒疯。
而昨儿个,四阿哥是在午时出的宫,到城隍庙时,苏伟他们正在飘香居吃得欢。
四阿哥站在楼梯上听苏伟白话了一段苏绣的产地与品质问题,最终选择不露面,转身去了八珍坊,只吩咐了张保在门外等着。
对此,苏伟很不满,四阿哥本该英雄救英雄的,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扔下他自己跑去吃香喝辣呢?要知道宿醉的感觉是很不好受的,更何况自己这么拼不还是为了四阿哥。
绝了这些人从苏伟这儿打听消息的念头,以后能给正三所省多少事儿啊。
面对苏伟的指控,四阿哥果断干脆地给了苏伟五十两银子做补偿。
苏伟喜滋滋地捧着银子回去了,结果晚上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买毛笔花了八十两呢。
东一所,何舟干脆利落地告诉大阿哥,苏培盛什么都不懂,只是个目关短浅,脑子愚笨的傻奴才。
不是何舟有意诓骗主子,而是他实在没办法把昨天的事儿如实说了,若要大阿哥知道自己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找到,估计自己就要离慎刑司不远了。
毓庆宫
德柱一边给太子捏着肩膀,一边叙述了与苏伟吃饭的事儿。
太子笑了笑,“果然不是个普通太监,怪不得四弟如此看重他。”
德柱抿了抿唇,也扬起了嘴角,“是啊,奴才在宫里也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人呢。
说起来殿下别笑话,这苏公公当真是一点儿公公样都没有。”
太子转头看着微笑的德柱道,“你很喜欢他?”
德柱愣了愣,垂下头,“说不上喜欢,就是觉得那人挺好,挺特别的。
要不是各为其主,我们说不定能做朋友。”
太子拍拍德柱的手,“谁说各为其主就不做不了朋友了。”
德柱眨了眨眼,“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敲扶手,“四弟已经靠向我了,只是不确定皇阿玛的心思不敢最终决定。
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推上他一把,一切……就都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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