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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未背对着连诀坐在床上,睡袍顺着肩膀褪下一半。
他的背很薄,皮肤也白,光洁的后颈那块突出却不突兀的皮肤上还留着连诀傍晚咬下的痕迹,后颈线蔓延而下,一对平滑的肩胛骨如有羽翼蛰伏其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皙削薄的肩膀上挂着的两根极细的绳子摇摇欲坠。
沈庭未把快滑到肩头的细带拉上来,手里还扯着两根细绳,他侧过脸看着连诀:“我不知道这个系的对不对,一动就散了,我老是系不好……”
连诀看到沈庭未身上穿着的东西时目光沉了沉,他这才反应过来导购给他推荐的“无感”
与他理解的“无感”
出现了严重的偏差,他想要的是“薄”
,导购给的是“透”
。
沈庭未的睡袍半褪到腰,两条胳膊还挂在袖子里,连诀让他抬手时他的手臂被睡袍牵制,无法抬得太高。
连诀伸过去的手轻轻擦过沈庭未的身体两侧,从他手里接过系绳。
沈庭未身上的内衣背后并没有排扣,只用两根绳子系着,绳子是一种光滑的材质,连诀系了两次都很松散,因此明白了沈庭未所说的“总是松开”
是什么意思。
也不难看出这样的设计初衷是为了什么。
想要把绳子系好就不得已系得很紧,沈庭未的皮肤上被勒出浅浅的红印。
沈庭未小声地说了一句有点疼,连诀靠得很近,看着沈庭未耳尖上那颗很小而且很性感的红痣,问他:“哪里疼。”
沈庭未转过头,想对他说绳子好像太紧了,唇就被吻住。
连诀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金丝框镜,冰凉的镜片擦过沈庭未的脸颊,沈庭未闭上了眼睛。
连诀的手从他臂下穿过,抚上前胸,手指挑开他胸前的蕾丝,在他那颗微微肿胀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拨了一下,沈庭未的呼吸就紧住了。
沈庭未偶尔不会在接吻中换气,连诀的吻从他唇上移开,顺着颈线吻到他的肩膀,吮咬他薄皮肤下硌人的肩骨。
连诀的手掌很大,有些粗糙,也热,他包裹住沈庭未平坦的胸口轻揉,那粒充血的乳珠就摩擦着他的掌心,柔软又带着细细的痒意。
沈庭未细眉微蹙,捉住他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痛苦。
连诀的手没再动,很热的手章覆在沈庭未的胸口上,声音低沉:“这里疼?”
沈庭未说:“嗯。”
连诀抽回那只没被他按住手,托住沈庭未的腿弯将他从床边抱上床。
连诀重新倚回床头,让沈庭未跨坐在他腿上。
沈庭未的睡袍被连诀扯下来随手丢到了一边,他身上白色的内衣更像两片三角形拼接在一起的薄纱,周围点缀着蝴蝶羽翼的形状,被细蕾丝包起一圈看起来柔软而温柔的花边,紧贴在他过分白的皮肤上。
沈庭未胸口那两处挺立的乳尖顶起超薄的蕾丝布料,在镂空拼接的白纱中透出朦胧的殷红的颜色。
沈庭未的肌肤白皙细嫩,连诀只是在他肩头轻咬了几下,就留下一片难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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