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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甚?”
还能做甚?
“啊,脱、脱衣服是吧……我自己来。”
她脸红的样子看上去可爱极了,南星没忍住轻笑出声,摊了摊手,“害羞?窈儿全身上下,除了头发缝里我没找着机会扒开来看,其他地方,早就扒开来看过无数遍了。”
她被他夸张的说法吓到,又往后退了一步,“瞎说,哪有无数遍,也就……也就……”
两次?算上未遂,那是三次?
他似乎找到了逗她的乐趣,故意抄着手继续朝面前人走过去,“你不知道吧?每次趁你睡着的时候我都悄悄掀开被子,擒着烛盏,将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看遍了……”
“变态!”
一个巴掌打过来,没有打中,刚好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中,抵在她头顶柔声道:“自然是逗你的。
没有你的同意,我连你的衣角都不敢摸……”
一边说话一边打脸是什么体验?她分明感觉有双手已经开始兴风作浪,企图搅动风云。
温泉的水汽已经来到两人身边,接着耳垂传来温热的潮湿,打着圈不停往里走,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
衣衫落地,珠钗叮当响,一双无瑕玉足没了香汤温水,舒适宜人。
双脚落地,她还没来的及泡进池子里,炙热的气息已经包裹全身。
微风轻拂树叶,两道树影紧紧相依偎,在风中摇曳不停。
大腿抬到一半没了力气,求饶半天才放下去。
接着她翻了个面,黑色的长发先一步沁入温泉之中,随风前后晃动不止。
风太大,灌得太猛了,就连池水也晃荡起来,跟着他一起往里面去。
这温泉与别处不同,参杂天然石硫磺在其中,是以汤面纯白,不染杂色。
在这方面,南星到底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双眼水汽蒸腾比月色还朦胧几分,恨不得一个猛子扎进去,就是死在里面也甘愿。
树大风急,擦刮之间皆是本性使然。
以软碰硬也就算了,经得起折腾。
可浑圆上已经肿起来的部分已经分不清是被水汽熏红的,还是被恶意拉拽的。
渐渐她觉得哪哪儿都有点疼,泪珠与水渍混杂在一起,刚自面颊滑落就掉进少女无意识张开的嘴里,又咸又涩。
他听见带着哭腔的声音,登时慌了神。
正如他之前所说,没她的同意,衣角尚不敢碰一下,更何况她现在在哭。
哪怕地球爆炸,这阵疾风也只好停下。
季窈发丝垂落,口水吞咽不停,终于可以歇一口气。
她刚想伸手拭去脸上的水渍,面前人已经殷勤地贴上来,拿起汤池边包袱里的绢巾替她擦拭脸上和鬓发的水汽。
两人坐在池子里,水汽几乎将周遭所有事物隐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
看着水里坚硬如铁的石块,在纯白色的汤池里尤为显眼,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南星被她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拉起她往自己怀里靠,鼻尖轻蹭讨好道:“弄疼你了?”
倒也算不上很疼,只那一下就过去了,剩下都是天旋地转的美妙。
“没有。”
他忍得辛苦,一张俊脸憋得变了色,看上去可怜极了。
季窈向来最吃他这一套,在水里摸索着主动换了个地方坐下,他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些。
可这个坐姿,她势必要更累一些。
南星已经尝了甜头,哪还敢让她卖力气,立刻摆正态度,化被动为主动,将池水一波波掀起,往少女身上泼,让她始终保持温暖,不被寒气扑到。
外人虽不及,鸟雀却不少。
枝头上也不知道到底站了几只鸟,声音跌宕起伏,似隐忍、似撒娇,粗细不同,长短不一,混杂在香汤从池子里洒出来的声音里,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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