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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葛生嗑瓜子嗑得正高兴,他最近从琼瑶一路看到台偶韩偶,从金粉世家到还珠格格补了个齐全,结果乌毕有咔咔两下就把他台换了,音响里传来一阵标准译制腔:“……现代社会的棘手事件,只要是人设下的圈套,就没有解不开的谜题!”
木葛生:“呦,这啥好东西?”
等柴束薪晚上回家,就看见木葛生和乌毕有俩人,爷俩唱戏似的,在院里摆了一张大桌子,木葛生站在上头,一副“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
的模样,一边清嗓子一边起范儿,看见柴束薪进门,扬声便道:“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任何案件的推理都取决于心,在柴氏发生的灵枢子退出家主之位一案,唯一看透真相的只有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人的名侦探柯南!”
这人越说越上头,最后所有的滔滔不绝归为一声大吼:“真相只有一个——!”
柴束薪:“……”
黄牛从门卫室探出头,鬼鬼祟祟低声道:“罗刹子,您这是喜欢了个啥?”
“他好的很。”
柴束薪言简意赅,卷起袖子,拔出舐红刀随手一划,劈开阴阳裂隙,把桌子底下手舞足蹈的乌毕有扔了进去。
那之后木葛生就上头了,柴束薪天天回家跟开盲盒似的,昨天是“春日部幼稚园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原来是柴大公子退出药家!”
,明天是“柴大公子退出药家,这背后隐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玄机?请观看今日《走近科学》——”
跟脱敏治疗似的一天一换,柴束薪都快习惯了,他自个儿过日子的几十年里从没一次性更新过这么多动画片台词储量,有一天刚进门,木葛生跟他比了个类似于举手发言的手势,柴束薪立马接了一句:“迪迦变身。”
跟在后头的朱饮宵一脚绊在了门槛上。
当天夜里,木葛生算了一卦。
他的山鬼花钱不全,天算子所学又太费心力,因此他只浅浅摸了个大概,算的是药家相关之事。
柴氏内乱,多的他管不了,但至少能算算未来几年族运如何。
从哪开始呢?木葛生抛着花钱琢磨了一下,就从之前来的那位仁兄身上起卦好了——结果他刚算了没两步,命线断了。
很明显的预兆,此人命不久矣。
木葛生突然就想起了当年在银杏书斋时自己和师父的那场对谈。
再看看卦象,明晃晃写着“某某气死于天算子,阳寿已尽”
。
啊哈。
木葛生当即乐了,去柴束薪房间里找了纸笔,坐在地上刷刷一通写,直到对方来叫他吃饭,“在写什么?”
“诶三九天你来了,快来看看!”
木葛生脸上都是墨水,兴冲冲把写好的稿子拿给他看,“这可是我看了一堆电视剧的集大成之作!
怎么样?”
柴束薪接过看了,确实是集大成之作,木葛生最近脑子陷在言情剧和动画片里出不来,洋洋洒洒给那位药家老爷子编了个惊心动魄的下半生,什么他的真实身份原来是某位叔伯的私生儿子,什么豪门虐恋,什么外来上位,什么家产纷争。
柴束薪认真看完了,先问了一个问题:“带球跑是什么?火葬场又有何代指?”
“这你就不知道了。”
木葛生得意洋洋,“我还特意算了一卦,未来几年就流行这个!”
“写的很精彩。”
柴束薪点头,把纸张摞整齐后收好,塞进怀里,“但是不行。”
“有什么不行?”
木葛生急了,“三九天你怎么还抢人东西呢?”
柴束薪慢慢往厨房走,后边跟着大呼小叫的木葛生,“三九天!
东西还我!”
“不行就是不行。”
“嘿你多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
“看动画片和言情剧的都是你,你比较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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