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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他整个人被无情地丢掷到先前躺卧的床铺上。
本该倍感柔软的床垫,竟然因为自己的身体,被压迫得发出如斯求饶,严斯谨扭唇轻嘲,面向正阴沈着脸、迅猛压上的曾纽。
好像已经不顾一切,生死都置之度外,严斯谨安静地看着曾纽,空洞的眼神却又像在仰视乏味的天花板。
扳过他的下巴,曾纽胁迫严斯谨,“看着我。”
听到这命令,眼球似乎微微转动一下,随后,再无大的动作,严斯谨失神了。
见状,曾纽更为愤怒──他,讨厌严斯谨对他无谓的样子,就算是害怕他,都比这样的表情好上太多。
他……好不容易回了国,满心欢喜地来到超市,却没想到,严斯谨已经搬走。
曾纽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派出人力、满城寻找,终于抓获逃跑的“老板”
。
可曾纽不理解,他为何搬走,又为何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难道,他还在生他的气?他,不愿不等他了?还是……他已经不爱他了?
注视着严斯谨视死如归的神色,曾纽很恨也很想──好好地和男人交谈。
可是,男人的态度激怒他,叫他暴躁;他觉得,亲手杀死男人的事极有可能发生。
然而,见着这样的严斯谨,即使与初次见面已经历隔四年,对方依旧温和安静、斯文儒雅,以及甚为高尚宽容……他,就无法真下狠心,杀死对方。
如果严斯谨是为了忘记他才选择离开,那么曾纽所作,唯有惩罚男人、并带伤害,逼他流泪、迫他喊痛,以此让他尽快想起过往爱与痛的交织或缠绵。
即使必须折磨对方,才能达到目的,曾纽也无法停下──因为,他无法容忍严斯谨忘了四年前的事,乃至忘了他。
他从不懂得、更不会为人付出,但当年,在对父亲提出要好好读书的条件时,曾纽就悄然下了决定──他要做曾家真正的主人,不必受父亲的约束。
如此,就算严斯谨是再不般配的男人,就算他自身对男人抱有的感情无法探清,他也能够呼风唤雨,全凭自己想法所行。
──曾纽那时所想要的,仅是这个男人的真心,并附上一辈子的拥有权。
随之……当真正离开,进入没有严斯谨的世界后,曾纽愈发发觉,原来他是如此贪恋男人曾对他真心实意的好。
现在,他只想找回这些;而他也认定,那必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严斯谨爱着他啊。
继续望着严斯谨,曾纽眼里的悲伤和怒气很快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冰。
从严斯谨的身上撤离,曾纽站在床边,两腿并拢,立于严斯谨仍挂在床沿的双腿之间,有条不紊地缓缓褪下自己的西服外套。
面无表情地扯下男人的长裤,曾纽留心到,严斯谨的腿只是稍作挣扎后,就停止了所有抗争。
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为无情和野蛮,曾纽将严斯谨的长裤与底裤一起狠弃于地面,随后,架起严斯谨两条瘦腿,并用力迫其分开。
身体依旧诚实如初,后方多年未曾开启,在曾纽炙热的目光下,严斯谨身下的小穴透出隐隐不安,开始畏怯。
腿根不禁瑟缩一番,严斯谨忆起过往类似的夜晚──他,又要直接进来,随后残酷地撕裂他?
并不害怕疼痛,可严斯谨实在不愿意想起那些肮脏不堪的往事。
叹息一声,严斯谨开口,淡然询问,“你,要进来?不润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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