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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屿感觉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只树袋熊。
或者是当年十二生肖的角逐中,混入了树袋熊的血脉。
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喜欢挂在别人的身上。
但真要这么说起来,其实这句话也不算准确,毕竟他长了这么多年,好像只喜欢挂在牧绥身上。
他开始思考,牧绥虽然腿不能行,但上肢的力量一看就是经过锻炼的,说不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人没少偷偷举铁,不然也不能练出这么广阔的胸襟来。
啧,靠着真舒服,可不是便宜他了。
要不是许清琢属于清瘦文弱的类型,练宽了不太符合角色的设定,林知屿也想去试试。
他靠在牧绥的身上,迷迷糊糊地想,他好像真的和这个世界建立了好多好多的联系。
突然,他灵光一闪,猛地抬起了头。
牧绥疑惑地侧过头看他,还没来得及问,就见林知屿对他露出一个讨巧的笑。
下一秒,他说道:“不好意思啦。”
“什么?”
轮椅猛地向后滑了一道,又倏忽停了下来。
林知屿的手垫在牧绥的脑袋后面,没让他撞到,另一只手又悄摸摸地按下了键,轮椅顿时又转了个方向。
牧绥:“……”
林知屿抱歉地笑了笑:“没忍住,怪好玩的。”
但下次还敢。
牧绥扶着他的腰,冷静了半晌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他也没有阻止林知屿,任凭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操纵着摇杆漫不经心地玩,搭在后腰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像是怕他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定制的轮椅比普通款的要宽,即使是两个人这样坐着也不会觉得拥挤。
牧绥扫过他认真研究各项指令的侧脸,默默地把自己的手机交了出去,方便他直接使用操控面板。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思路会拐到奇怪的地方,要不是因为林知屿的神情太过专注,他真的会生出几分不合时宜的绮念。
他静静地靠在轮椅上,想起林知屿刚才问他的那句话,为什么会喜欢他。
其实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
大概是喜欢他不按常理出牌,喜欢他狡黠又鲜活,但最喜欢的可能是,他让这个世界终于有了真实的颜色,觉得哪里都不再冷清。
轮椅的轮胎猝不及防地磕上衣柜,林知屿吓了一跳,慌忙收起了手,玩心也猛地淡了下来。
他坐在牧绥的腿上,目光从他的眼睛滑过,走过他高挺的鼻梁,又落在他的唇上。
突然就想再讨要一个吻。
他这个念头来得毫无预兆,也不想压抑,刚把手收回来捧上牧绥的下巴,就听到了卧室外传来一声极轻的敲门声,随后便是厨师小声的问话:“请问,这道菜需要放辣吗?”
林知屿如梦初醒般从牧绥的怀里挣开,站起身,喊道:“多加辣,谢谢!”
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动作太急,连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分。
他转头看了一眼牧绥,像是担心自己刚才的举动会显得太慌乱,忍不住解释道:“怕厨师等太久……”
牧绥抬手掩唇笑了笑,点了点头,却不拆穿他的窘迫,只是低声道:“嗯,下次让他们带菜单来,免得打扰到你。”
吃完晚饭之后,厨师离开,公寓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林知屿第一次谈恋爱没有经验,只能在客厅拉着牧绥把上次的那部电影重新看了一遍,
结果打开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心黄,所以才看什么都黄。
电影讲述的是一个昆曲传人,在现实和理想之间徘徊不定,最终找到自我的故事。
随着戏曲的没落,戏院从最开始的高朋满座到现在的人影寂寥,很长一段时间,他一抬眼,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观众席,从前一起唱戏的同行走的走,散的散,可是他从小便接触这一行当,除了唱戏什么也不会,再无谋生的手段。
直到容身的戏院也被拆除,他无处可去,却意外撞见了一位离家出走,想要组建摇滚乐队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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