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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没动,垂眸紧紧盯着他,看他因为发怒喘着气脸红成一片,跟个暴暴龙一样,可在太阳底下的一双狗狗眼却是亮晶晶水润润的,瞧着可怜巴巴,把人一通好骂反倒像受了委屈的是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一举一动,嬉笑怒骂,生动泼辣,比这高温不退的夏天还冲人,却偏偏让人想哄他。
裴溪洄见他不说话也不动,就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暴暴龙一下子偃旗息鼓,转着眼珠心虚得不得了,开始疯狂反思刚才是不是太狂了没礼貌,让哥哥觉得不好。
却没想到靳寒贴着他耳边问:“谁都不卖?自己都舍不得喝?”
“……啊?”
裴溪洄一愣,“哥不知道?”
说完一想确实不该知道。
他玩茶,赚的都是小钱,交际圈和生意圈跟靳寒都不互通。
他在这个圈子里放出去的话和人家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怎么可能吹得进靳寒的耳朵。
裴溪洄扭过头,看着哥哥眨巴下眼睛。
靳寒看到他颈侧被自己贴着的那一块皮肤留下块红印,像被刚掐过似的,在太阳光下分外显眼。
“我当然舍不得喝,更舍不得卖,你不知道这茶娇气得很,水大水小都不好好长,湿度不够说嗝屁就嗝屁,别看那么大片山头,可每年采下来能算得上尖货的就一小点儿,都是我一根一根拾掇出来的。”
他眉眼弯弯地对靳寒道:“千金都不换,全留给你喝。”
靳寒感觉贴着他的手腕内侧蓦地被烫了一下,收回手来,觉得今天路边的紫阳花味儿格外甜。
他把弟弟的脸掰向前面:“绿灯了,走。”
裴溪洄趁机在他手心偷偷蹭了下脸,美得颠颠直乐浑身是劲儿,拧转车把冲出去,“走咯!”
车轮碾过一地翻飞的紫阳花瓣,柳枝时不时从他们眼前荡开。
裴溪洄车开得慢,拖时间想和靳寒多呆会儿,一路上都在心里做法:再来点红灯,再来点红灯。
可红灯没等到,不知道打哪冲出来一辆倒三轮雅马哈,莫名其妙地从他们旁边超过去,一个甩尾喷了裴溪洄一脸车尾气。
车主还竖中指朝他们挑衅:“俩老爷子骑什么摩托!
在路上爬吧!”
裴溪洄气得头顶冒烟,忍不了一点。
说他可以说他哥绝对不行!
他垫起身子即刻应战,撅起屁股骂前面那人:“草你大爷的别让我追上——”
靳寒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暴暴龙当即缩回来捂着被打的地方,红着脸又气又憋屈地嚷嚷:“好走不送!”
前方雅马哈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欠揍的背影,裴溪洄气哼哼地把哈雷停在路边。
他想回头认错,靳寒不让,一手按着他脖子,一手掐他腰,说一个字就加一分力道:“你平时在路上也这样?得谁和谁飚?”
“我靠我没有!
我平时都开那辆重机,那么老大一个横在路上,戴着头盔别人也知道是我,谁敢别我的车还给我吃尾气!”
他越说越生气,两只眼睛快往外冒火。
靳寒冷笑:“那现在只能开小车是不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
我本来就不喜欢大的!”
吼完发现这话有歧义,连忙又补了一句:“我说的是摩托,别的大的我可喜欢了!”
“……”
靳寒无语,“你脑子里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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