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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气也消了,黑尾拍了拍鹤衣的头示意她赶紧下来。
“小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鹤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从皮卡丘毛茸茸的身躯上移开。
黑尾的声音从头套里传出来,闷闷的:“一个学长在游乐园打工临时有事,我们就来帮忙了。”
“还有这里,”
黑尾咳嗽了一声,重新摘下头套,“听前辈说是看烟花最好的视角。”
毕竟在高处么。
不用下去人挤人鹤衣还是很高兴的,发了个消息告知桐生学姐后,她趴在了栏杆上。
突然一声破空声响起,黑暗的天穹下,璀璨的焰火绽放,像是千百颗流星汇聚而成的绚烂夜空交响曲,又犹如天上的糖果被打翻,五彩缤纷洒落。
当烟花炸开时,白烟如同柔和的羽毛般弥漫开来,在漆黑的帷幕上涂抹出人工的痕迹。
鹤衣轻轻摒住了呼吸——
废话,站得越高,距离烟花就越近,而那股硝烟味就越重,一时间纷纷扬扬的火药碎屑落到两人头顶,甚至还带着些许燃烧后的温度。
鹤衣抖了抖脑袋,像是洗完澡的小猫甩干自己,两片纸皮落到鼻尖被她吹飞,然后她回头,发现圆滚滚的皮卡丘里面,黑尾头发上也挂着碎屑。
敞口的玩偶装更是变成了一个大袋子,里面不知道飘进多少烟花残留物。
两人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往屋檐下跑去。
“看来视野好的地方,也是有利有弊啊。”
黑尾无奈。
鹤衣踮起脚去帮他捡掉碎屑,然而有些烟花灰一捻就碎开,结果就是她越帮越忙,黑尾没多久就变成了个大花脸。
鹤衣悄悄收回了手,在裙摆上狠狠擦了两把后背在身后。
黑尾本人还是无知无觉,他挠了挠脖子,在鹤衣的帮助下把玩偶服脱了下来。
因为玩偶服沉重且炎热,他在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衣,因为被汗水浸湿而黏在身上,透出些许肉色,寒风一吹,很快呈现出淡淡的红晕。
“阿嚏。”
黑尾摸了摸鼻子。
“给,”
鹤衣迅速递上了自己的……小红披风,边缘处还滚了毛茸茸的白边,“小心感冒啊。”
她满脸正色,把披风往黑尾头上按。
“停停,我怎么觉得,”
黑尾眼前再次变得一片漆黑,他用一只手按住鹤衣的脑袋,“你在给我擦脸呢?”
“你的错觉。”
鹤衣移开了目光。
外面,一朵接一朵的烟花炸开,星星点点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点亮了一遍又一遍。
明明已经看过很多次,每年的花火大会、新年、祭典……烟火对于高中生来说其实已经算出来玩的借口,可是黑尾看到鹤衣抬头望向烟花的侧脸时,还是会回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烟花时的情形。
那是三人第一次去祭典玩,火花大会开始时,一向宠女儿的生麻雅彦先生自然是让鹤衣骑在了他的肩膀上,让她能看得更清楚。
然而鹤衣却要下来一个人走,即使被生麻雅彦先生提醒以她现在的豆丁身材,最后看到的可能不是烟火而是一排排后脑勺。
但鹤衣还是坚持如此,她拉着父亲工作繁忙不能来陪的黑尾一起在附近找“小孩子也能看到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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