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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君猛然回头,原先走在他身后的孙凌不知何时起已被一个纸糊的假人代替了,脖子上细密的针脚沙沙摩擦,模仿出几可乱真的嗓音。
纸人见他看过来,冲他笑出血盆大口,却控制不住躯体一样夸张地咧到了耳朵根,一下子把半拉脑壳都翻了过去,露出里面粘稠的半碗浆糊。
孙凌、何期、陈绛竹、常妍……他们都不见了。
孟云君环顾四周,只见一条宽阔平坦的石板路凭空出现在了脚下。
八个一模一样的纸人轿夫肩扛花轿,载着新娘健步如飞,遥远的地方传来嘻嘻欢笑。
转眼间迷雾消散无踪,连绵的铅云漫过群山,遮天蔽日地笼罩住整片大地,阴沉沉地压在头顶,一息之间夜幕降临,道路两旁渐次亮起幽幽荧光的红灯笼。
时空以一种堪称吊诡的速度飞快地向前推进。
不过几个呼吸,一座雕梁画栋的宅子就出现在眼前。
轿夫迈出一步,轻轻巧巧跨过三重大门,又一步,穿过高朋满座、推杯换盏的厅堂,来到了张灯结彩的喜堂前。
孟云君正无言地注视着这一切,忽而一波打扮得红彤彤的人冒了出来,不由分说围住了他,叽叽喳喳地七嘴八舌:“您怎么才来啊!”
“吉时都要到了。”
“快快快,还不换喜服。”
越是接近喜堂,这些纸人随意涂抹出的形象就越生动,用墨汁潦草点成的眼珠有了神采,那仿佛择人欲噬的血红嘴唇也逐渐饱满起来。
到了现在,他们从外表上已然看不出和活人的区别,只有在张嘴说话时,喉咙里发出的声调高亢而生硬,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违和感才终于浮出水面。
见孟云君没有反抗,纸人们就自顾自忙活起来,给他套上了一件金红喜服。
与此同时锣鼓鞭炮再次炸响,满堂宾客哄然叫好。
“落轿——”
轿厢中探出一只白皙斯文的手,喜娘殷勤躬身,将新娘从花轿里扶出来,带到孟云君身边。
宾客们欢天喜地,簇拥着这一对新人走进喜堂。
墙上贴着明晃晃的大红金字,九枝灯架托着描龙画凤的喜烛,摇曳的光芒映照得满堂灯火通明。
人人都洋溢着毫不作假的笑容,好似是在诚心诚意地祝愿他们百年好合似的。
孟云君和新娘被推到中央,赞者嗓门嘹亮地唱道:“一拜天地——”
然而一声落下,一直以来都听凭他们安排的孟云君却置若罔闻。
他的目光落在对面新娘的盖头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宾客开口催促:“新郎,吉时到了,还不快拜堂。
不要让新娘子等太久啊!”
孟云君依旧无动于衷。
于是他们的语速渐渐快了起来,此起彼伏地在旁边叫嚷,纷纷杂杂,状态明显不对劲了,像是所有的神智只能支撑他们正常回答到这里。
“你不是他,”
良久孟云君开口,对新娘说,“他在哪儿?”
闻言,众宾客摇头晃脑,哈哈大笑,脸上是雷同的空茫茫的喜悦,他们展开双臂,勾肩搭背地抱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众口一词,如痴如醉地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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