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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说得通了。
怪不得罗英民将罗钊带在身边却将谢益清发配边疆,原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人家都是一家人,只有谢益清这个连名带姓都改了的外人才是多余的。
贺兰有些后悔刨根问底了,大过年的没事找事给自己找一肚子气。
随手拿起一块抹布擦窗台,她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水磨石的窗台让她擦得咯吱作响。
谢益清没有察觉到贺兰侧脸的咬牙切齿,诚恳地对她说:“谢谢你邀请我一起过年。”
贺兰一阵泄力,砰砰在窗台上磕脑门,“兄台,我真的特别服你,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负面情绪吗?”
“什么?”
“就……”
贺兰瞄一眼谢益清英俊的侧脸,心里头一回产生了一丝不忍,“有家不能回,两边都是,你难道没有自己不好过也不想别人好过的念头?”
谢益清很认真的对贺兰摇头,继而笑了笑,说道:“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我不出现对任何一方来说都是一件轻松的事。”
“你住在办事处是因为不想见香玉姐吗?”
很久,谢益清回道:“我以为这样是她想要的。”
其实不知道该如何相处的不是单单只有金香玉,谢益清同样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己的母亲相处。
七岁之前的母亲只存在于他的记忆里,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模糊,留下的只有一些吉光片羽。
例如母亲站在樱桃树下摘红彤彤的果子喂他吃,下雪时母子两个在门口堆雪人,母亲将自己的围巾和他的帽子摘下来给雪人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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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母亲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唯一还算清晰的只有她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张扬,以至于谢益清后来一度无法接受金香玉疯癫的事实。
那些年金香玉每次见到他病情就会越发严重,外公外婆只好让他们母子分开居住,谢益清每每只能通过偷窥来观察自己的母亲。
直到外婆去世那年,金香玉忽然病愈,谢益清才第一次堂堂正正站到母亲面前。
然而那时他们母子之间除了陌生再无其他,面对面时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面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母亲,谢益清害怕自己的出现会再次令她病情复发,于是便极少出现在她的面前,变相的顺应了金香玉刻意疏远他的心意。
直到金香玉将四合院卖给贺兰。
看到购房协议谢益清才恍然发觉,原来金香玉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儿子的,否则以她洒脱随性的性格,应该不会在购房协议中添上关于他的那项无关紧要的条款。
“这样就足够让你开心了吗?”
“是,还有一点惋惜吧,毕竟母子一场,生分到这个地步,外公外婆在天有灵想必会非常难过。”
恐怕不仅仅只是难过吧?贺兰想,如果金香玉的父母死后会自然而然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怕是会放弃转世投胎,日日守在罗英民身边盼他不得好死。
想到这里贺兰忽然有些理解金香玉怀揣真相却始终无法诉诸于口的无奈了。
父亲在世时碍于长辈的身体原因不能说,父亲过世后她与谢益清的关系已经疏远到如同陌生人一样,说与不说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没有人在乎。
只能感慨一句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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