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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时转脸盯着他,目光很专注:“高俭,如果管床医生记不住,那就说明你工作分配有问题。
医生过劳不是好事,对病人也不负责任。
我不会因为工作量大就降低要求。”
金九华连忙说道:“冯院长,是我自己懈怠了,没认真观察病人的情况,跟高老师没有关系。”
冯时嗯了一声,放缓了声音:“年轻医生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我对你们严厉一些,不要在意。”
高俭笑道:“九华,比起我当年在护士站罚站,你这都不算什么,冯院长对你够温柔了。
批评越多,成长越快。”
冯时忍不住笑了,又观察了一下病人,“给他加点抗凝药物,提防下肢静脉血栓。”
他们又走到女警察的病床前头。
金九华道:“她的内脏指标这几天都很平稳,只是一直没有醒。
脑部CT显示出血有吸收。”
高俭想了想:“她的情况还不能上高压氧,只能先等等,观察着。”
冯时叹了口气:“明天再叫一次全院会诊吧,多听听神经外科的意见。”
冯时和高俭都走了,金九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女警察的病床边上靠了靠,冷不防床上一个东西掉下来,落在地上。
他定睛一瞧,是个录音笔,连着耳机。
录音笔上的红灯还在一闪一闪。
他忽然想起来,这是陆耀送过来的录音笔,他托护士一直塞在女警察的耳朵里的。
他将耳机拿起来,只听见滴滴的报警声和“电池电量低”
的重复声音。
金九华自言自语:“原来是没电了。”
他将录音笔揣在兜里,走出了ICU。
他到办公室电脑前坐下,给它插上充电线。
电子屏的电量显示一格一格地增长着。
他站在窗前,看着路灯的光里雪霰渐渐成了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
他回头看录音笔,上面闪烁的红灯已经转为绿灯,他拨了一下开关,将耳机戴上。
是陆耀的声音,嗓子有点哑,带着点哭腔,一点也不像一个警察。
金九华突然有种偷听的罪恶感,可是好奇心驱使着他继续听下去。
“阿昭,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我请假去了你的家乡,跟你亲戚们打听过,他们说你一直没回来。
我到了你家的土屋,三间房已经差不多塌了一半,我刚走进门,有几只蝙蝠飞了出来,差点扑到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家条件不好,可是真的想象不到你吃了那么多苦,才考上大学的。
我那时候特佩服你,体力比我都好,原来都是从小爬坡过河去上学练出来的。”
陆耀抽了抽鼻子,有很长的沉默。
“我私人手机号一直都没换。
我记得毕业以后,有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手机上有个来电,我接起来,那边就一直没说话。
我记住那个号码了,再打回去,他们说是在云南玉溪市的火车站,是个公用电话。
那个是你对不对?我真后悔……早知道我再查一查,至少不会是这样……”
“阿昭,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找个靶场带你去打枪。
你的枪法一直比我强,你打中了三个人,死了两个,重伤一个。
云南公安厅的同事说那伙人都抓住了,一个漏网的也没有,我等着他们挨个枪毙。
阿昭,你不用再执勤了,你才三十岁,还有好长好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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