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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床被子捏不出两个人形,许少卿只能躺下,贴过去,紧挨着,把两人脖子一圈裹紧了。
然后他说:“你还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吗。”
他得到了均匀的呼吸声作为应答:
是来和我睡觉的呗。
“x。”
许少卿低声抱怨道:“干你一次怎么比吃唐僧肉还费劲。”
不过,他确实也困了,十分困。
看安鲤已经进入梦乡,他很快就也眼皮沉重起来,昏睡过去。
习惯独睡的许少卿并没睡踏实。
他感觉有什么阻碍了他的自由,转身都费事。
于是在半梦半醒中,他伸手去推,可他推到的时候却又黏上了。
摸起来……不够柔软,没有他摸过的无数的被乳液呵护的皮肤的润泽手感,而是带着一种刚被香皂过度清洁的涩感。
可这种涩感激活了他指尖的敏锐度,让他半昏迷着想去探索更多,想找到这种触感的边界之外还有什么。
他从后面摸到前面,下面摸到上面,直到他摸到一个柔软的凹陷,他并不清醒的脑中浮现了一个里面长着一株绿色嫩芽的松软土坑。
他很喜欢,轻柔地挖那个土坑,给那株嫩芽培土。
那株嫩芽不负他望,立刻就生长起来,变做饱满鼓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爱不释手地轻抚这个花骨朵,想,我种的。
快开花。
开花吧。
他听见安鲤轻哼了一声,身体也开始扭动。
许少卿这才似乎有点清醒了。
他感受到自己下腹热得发痛,阴茎正昂首挺胸地蹭着安鲤的臀缝。
而回应般,安鲤坚挺的乳头也正磨得自己指尖发痒。
他粗重地呼吸了一阵,就重新把手指上沾了口水,伸下去涂抹,然后就半压半抱着安鲤,从身后一点点,挺身艰涩地顶了进去。
他感觉到随着那个薄薄的菊花被他的粗大的前端撑开,安鲤的呼吸变得深了,腰也向前弯下,挺起臀部,更好地张开后面准备来吞他的肉棒。
他看见安鲤的手指从被窝里探出来,无意识地抓住了枕头边。
看在几个月没干过,现在又属于睡眠偷袭的份上,许少卿是真的想忍着慢慢来的。
他的计划是一边推入,一边研磨转圈,四下撬动。
弄上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就小幅度地抽插。
这个时候再加点口水,就可以一干到底了。
但是安鲤主动抬着屁股吃他,还用手指紧抓着枕头,难得一副乖顺安静任君采撷的样子,让许少卿头晕脑胀,一个没忍住,发狠地碾了下腰,直接跳到计划的最后一步。
久违的快感立刻遍布他的全身。
他插到尽头,仍然紧绷着全身停留在那个最深的位置,充分延长这一通到底的快乐。
安鲤也颤抖着腿,发出一声长吟。
那声音听上去像痛,却又隐隐地飘着,让人不太确定。
待那股快感开始逐步退却,许少卿才抽回,又一次狠撞到尽头。
这次仍然没着急退出,因为他感受到安鲤紧窒的肠道正因为被强占而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吮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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