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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周把院门打开,坐在秋千上望着底下的松林,没了隔音门,此时风声清朗,叶片摩挲声也细腻安宁。
他被山风吹得缓缓爬上些睡意,又听到脑后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回头去看,见谢以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官周目光顺着他的视线扫下去,见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个陶盅。
这和他煮药的那个陶盅不一样,那个是土色的,一看就用了很久,而谢以手里的这个是白陶的,看上去还挺新。
“你不是煮茶么?”
官周问。
“听过围炉煮茶么?”
谢以在他不远处,坐在枯树前的矮凳上,低着头在往他煮药的小炉里点火。
官周当然听过,都是一些附庸风雅的酸文人炒出来的那点事,他说:“人家都是在冬天,你在夏天围炉煮茶是要烧山?”
谢以没抬眼,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语气很平常:“没关系,这地皮是我的。”
“……”
行。
官周偏开了头,不打算理这个不讲道理的家伙,却又听见按打火机的“啪嗒”
声一直在响。
他斜睨过去,谢以手上的打火机火舌被风吹得一直乱颤,不仅不往炉里飘,还几次要反方向舔上谢以的手背。
官周看了一会儿,几秒钟后木着脸起身去把刚打开的院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不想力道不小,把旁边屋子的杜叔吵醒了,屋子里头骤然亮起灯,杜叔在里面仓皇喊了一声“谁”
。
这一声在这样平静的夜里像打破水面的石头,显得有些突如其来,官周还扶在门上的手指一颤,莫名其妙地生起了一点心虚,咬着舌头没说话。
“没事杜叔。”
谢以提了声音帮他回答了。
杜叔“噢噢”
了两声,像是抱怨又像是关心,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声“小以啊,早点睡觉,别吹风”
就又熄了灯。
院门关上那一刻,炉子里的火正好点燃了,官周一回头就面对着那一小簇惶惶的火光,显得他去关门的动作很多余。
官周抿了抿唇,看见谢以抬头望着他,微微弯着嘴角:“谢谢,点着了。”
算你懂事。
小少爷骄矜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哼声,又坐回秋千里,把腿盘了上去。
明明只是差了一扇门,院门开的时候就显得这院子和屋外联接,好像空阔得望不到边,官周尚且还可以望着山下的松林出神,像小时候和外公乘夜凉一般。
可是这扇门关上去以后,这院子就成了小小一方,有边有角,几步就能走到头,连风声都被一同隔绝在了门外。
他就只能听见谢以似有似无的呼吸声,这样的静谧却给人一种聒噪。
官周不能望松林,也不想对着谢以眼巴巴地看,就只能又打开手机百无聊赖地扫视。
这个点,连周宇航那样昼夜颠倒的人都睡了,还发了个朋友圈——一张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战绩截图,配上一句让人看了意味深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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