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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周回来了吗?”
宁阿姨在厨房里喊。
“阿姨。”
官周应了一声。
燃气灶按钮复位,油烟机轰轰的动静蓦然停下,宁阿姨脚步匆匆地推开拉门,两掌一拍长舒一口气:“哎呀!
你终于回来了!”
官周做人边界感挺重,这些年和宁阿姨相处的时间可能比和官衡的都多,相比之下宁阿姨更像个熟悉的长辈,但是或许是为了面子,这些不光彩的事他还是不喜欢跟别人宣扬。
“嗯。”
官周含糊地敷衍。
既然官衡谢韵都不在,他打算直接回房间,坐等事情自己找上门。
“你回来了就好,官先生急死了,今天白天一天都没吃饭,我赶紧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
宁阿姨拿毛巾擦了把手。
官周耳尖动了动,捕捉到其中盲点:“他不在?”
“你不知道?”
宁阿姨反应过来,迟钝地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不知道从哪开口。
官衡跟她说的是这孩子和谢韵吵架了,什么原因没说,只知道被他舅舅带去散心。
宁阿姨从官周搬进新家起就开始干,到现在也有快六年了,说她只是个保姆,实在不恰当。
不管是官衡还是官周,都已经把她当成了半个长辈,虽然有些事情不可能和她说,但是这么多年,从他们的言行里,宁阿姨还是隐约摸索到了这个家貌合神离的背后。
无非就是见惯了的小三上位,她在上一户人家做的时候,那家闹过一次离婚,也是因为遇小三。
有钱人家嘛,钱一多了,人就玩得花,这种事不稀奇。
宁阿姨见得不少,她性格传统老实,这种老实自带的负责属性,让她在临江的家政市场上名气不小。
但也正是因为她的性子,好几年前有个大老板请她去给怀孕的小三照顾月子,价格开得漂亮极了,宁阿姨却一口回绝,转身没控制住晦气地啐了一口唾沫。
再有钱,做这种事,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背地里怎样还是看不起。
她原本也是这样想谢韵的,起先没少在心里腹诽,可是这几年下来,那样不太悦耳的声音,在长期的相处里一点点隐退下去了。
她也搞不懂这位谢女士到底是不是插足的,人长得年轻又漂亮,性子温柔淡然。
最主要的是好像比官衡都有钱,家世好,开公司的,怎么也没道理做这种事。
但她看着官周的态度,又摸不清。
主人家的这种事,怎么也不会跟她讲,她只能靠猜。
言语揣测难免有误会,可行动不会骗人,这位谢女士虽然是后妈,但是的的确确是把继子当亲生的养。
哪怕她的善意对方一概不收,她还是几年下来一点没变——天一换季就惦记着被子厚薄,临要下雨便安安静静地在玄关放一把伞,吃饭也留心着口味,什么菜不动筷子全记在心里。
这些事,全世界大概只有亲妈才会习惯性地放心上,但谢韵全一声不吭地做了,宁阿姨实在说不出她一句不好。
宁阿姨揣摩了一下官周的状态,又把自己已经知道的情况联系起来,没忍住劝道:“小周,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但我感觉谢女士人挺好的,她是真心对你,你自己多多少少也知道。
有些话我不太方便说,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指指点点也不好,但说实话,做后妈能做到她这样子,也真顶天了。”
官周的手在鞋柜上停了一瞬,换鞋时不小心踩着鞋带,松散开来的雪白带子上多了一块脏污。
他静了片刻,蹲下去用手指勾住鞋带重新系,没吱声。
谢以看着他的头顶,手重新没进大衣口袋。
几秒之后,口袋里的铃声振动,他知会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刚打开的大门重新被关上,关得很实,咔嚓一声又落了锁。
宁阿姨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多了,应该及时止损,但是六年的感情让她实在忍不住多嘴操心:“我也不是说要你们和好,这话不该我说,就是有些事你不知道的,我瞒着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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