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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顿糟糕至极的年夜饭。
即使罗颂的语气再平和,一句接一句的反问也像汽油,将火燎成漫天烈焰。
家里的氛围自那晚后又凝滞下来,仿佛回到六年前的冰河世纪。
但不同的是,罗颂不复当年的难过自责。
她很难感受到什么,又或者她感受到的东西实在过于芜杂繁复,以至于彼此粘连渗透,再分不清。
尽管她一点也不想呆在这幢房子里,也并不想面对父母,但她还是会和往年一样,在家中呆到年初三才离开,并且在这之间的每一天,都踩着饭点一秒不差地出现在楼下,又在饭后包圆洗碗的活。
但在三餐以外的时间,罗志远二人几乎都见不到罗颂的影子,就连舅舅来家里拜年,她也只是匆匆下楼打声招呼后又匆匆回房。
罗颂知道自己的表现和目标相距甚远,但她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支撑她继续扮演一个乖女儿了。
就连应卯似的一日三餐,都是她耗尽所有力气,硬能逼着这具身体听从她的指令。
而代价就是,每每一顿饭后,回到房间的她,都像一具死物,在绵软的床上窝到下一次折磨得来临。
医生的药除了使头疼变得更狡诈灵活外,没有任何作用,偏生秦珍羽还一直哄着她吃,强调有的药就是要吃到一定周期后才能起效。
疲倦无涯,始终笼罩着她。
地球上的重力似乎悄无声息地增大了,罗颂有时觉得自己的骨骼与肌肉都在以极缓慢的速度破碎着,疼痛无处不在,就连氧气也变得稀薄。
每一个动作的施展,甚至只是一缕想法的显现,都变得艰难无比。
她只能在混沌中,祈祷日子快些流逝,她必须要回到那唯一的、让她感到安全的房子中。
年初二晚上,罗颂洗完碗就上楼了,但罗志远和宋文丽却坐不住了。
这是这个春节假期女儿在家呆的最后一晚,而他们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尽管年三十那晚谈及婚姻大事,三人不欢而散,但夫妻俩却不肯也不能死心。
吸取上次的教训,他俩一合计,最终决定由罗志远主动找罗颂单独谈谈。
罗颂上楼后没多久,宋文丽就等不及了,推推丈夫的腿,又朝楼梯处抬抬下巴。
罗志远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心,才站起身来,在对方的目送下往二楼走去。
罗颂很小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睡了。
从那时起,二楼就更像是她一个人的小世界。
除非有事找她,否则罗志远和宋文丽都不会在二楼停留……
这会儿再上二楼,还是在罗颂也在的情况下,罗志远无端生出几分拘谨,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有些多心过了头。
罗颂的房门关着,他定了定神,才抬手敲门。
轻轻叩响三下,他等了好一会儿却仍旧没有动静,他有些疑惑地垂眼瞄向底下的门缝,见里头没有光漏出来,暗忖着她许是睡下了,但晚饭刚过就睡觉,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呢。
思及此,他又觉得罗颂应该只是戴着耳机吧,复又伸手,以稍重的力道连叩了好几下门。
屋内终于传来响动,罗志远一直凝神细听,只一瞬间就捕捉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罗颂,你睡了吗?”
“还没。”
罗颂的声音隔了几秒才传来,大概是隔着门的缘故,听着有些嘶哑,“爸,你有什么事吗?”
罗志远的确不善言辞,想到自己肩负的任务,也有些嗫嚅起来,但最终还是沉了沉声,“想和你聊聊天,方便吗?”
他话说出口,却好一会儿没听到回应,心下惴惴。
但片刻后,门却忽然打开了,房外的光沿着门缝漏进去,照亮罗颂的半张脸,她眯了眯眼,微微撇开头。
“您进来吧。”
罗颂只说这么一句话,就松了手转身往里走。
罗志远成功见着人,还来不及高兴,就被那光下的半扇脸里无所遁形的倦累憔悴惊着了,两秒后才愣愣地应着罗颂的话,推开门往里走。
房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罗颂连窗帘都拉上了,倒像是真的准备睡觉了。
罗志远乍然进入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下意识就想去摸开关,但罗颂提前预判了他的意图,“爸爸,别开灯,我眼睛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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