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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相拥片刻,徐燊的情绪逐渐平复。
他侧过头在湛时礼颈上用力咬了一口,退开,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湛时礼问他:“也打算让他在里面待一整夜?”
想是想,但不行。
他俩的手机都按照之前绑匪要求扔在了车上,没有出动大规模警力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找来这里,但失联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
徐燊看看腕表,已经八点多了。
“你能干净扫尾吗?”
他问湛时礼,“保证不会有后续麻烦。”
湛时礼胸有成竹:“那些绑匪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拿钱跑路出公海了。”
他这么说徐燊便也不多问,余光瞥见扔在地上的水果刀,示意湛时礼:“你把那把刀捡起来。”
湛时礼几乎立刻就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你确定?”
徐燊道:“你说得对,我得感谢你给我提供这个机会,徐世继没那么信任徐子仁,也未必就会信任我。
但这次过后便不一样了,他需要一个能让他指望的孝顺好儿子,我来做就是。”
湛时礼看到他眼里的谑笑,没有再劝。
他拿了张纸巾垫着手捡起那把刀,抬眸看徐燊一眼,提醒他:“有点疼,忍着点。”
徐燊拉了拉自己的衬衣袖子,伸出左手。
湛时礼没有犹豫地挥刀自他小手臂划过去,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纯白色的衣料。
徐燊咬住唇,除了眉头紧蹙,连哼都没哼一声。
湛时礼扔了刀子,靠过去亲了亲他:“别一直咬着了,真的很疼?”
徐燊低眼盯着他的唇,说:“疼不疼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湛时礼道:“不了。”
他不是徐世继的儿子,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况且若他俩都受了伤,现场却没有留下任何绑匪的血迹,未免有些假。
后车盖被用力拉开,濒临缺氧窒息的徐世继艰难掀起眼皮,先看到的是徐燊伸过来的手,刺目的血,再是模糊视线里,他这个儿子满是焦急的脸。
“爸!
你怎么样?还好吗?”
徐燊和湛时礼一左一右将徐世继从后备箱扶出来,徐世继衣不蔽体,被人捆住手脚、嘴上贴了胶布,关在这逼仄狭窄的后车厢里几个小时,本就身体不好又受了惊吓这会儿连站都站不稳,干哑喉咙里只能勉强发出一点含糊字音。
徐燊关切问他有没有受伤,湛时礼提醒他们:“先走吧,别在这里久待,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们搀扶着徐世继原路返回来时的山道,天黑透以后湿滑的山路很不好走,徐世继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滑倒,全靠徐燊和湛时礼拉着,格外狼狈。
走了一段湛时礼提议先歇会儿,他们扶着徐世继在一旁树墩上坐下,湛时礼拉住徐燊,说:“燊少爷,你的手一直在流血,需要包扎止血。”
他说着直接扯下自己的领带,拉起徐燊手臂,利落地将领带缠上去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徐世继这会儿已经稍稍缓过劲,哑声问他们:“你们知不知道那些绑匪是什么人?”
湛时礼将昨晚接到绑匪电话后的种种全部说了一遍,家中每一个人说了什么做过什么,一字不漏地复述给徐世继听,不加半点私人情绪,全交由徐世继自己去判断:“我和燊少爷上来时只看到现场两名绑匪,他们戴了头套看不到长相,我们跟他们打起来,燊少爷手臂被划了一刀,之后他们跑了,我们才在车中找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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