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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时礼站起来,眼神示意徐燊。
徐燊看懂了,看着他推门走进旁边的楼道里,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牛奶扔了空纸杯,起身跟进去。
刚一走进昏暗楼道,便被湛时礼伸过来的手用力攥过去。
身后的楼道门弹上,将光线阻隔。
被湛时礼扣着手腕按到墙上,徐燊轻声抱怨:“疼。”
湛时礼摩挲着他手腕:“哪里疼?”
“我后悔了,”
徐燊的目光幽幽,“早知道这么疼就不对自己下手了。”
湛时礼道:“我提醒过你了。”
“你也没说有这么疼。”
徐燊说着又似在笑,含笑的嗓音在这样的昏暝不清里稠得化不开,好似在与人撒娇,和之前在山上时的失态狠戾判若两人。
湛时礼被他笑得心头饱胀,气息也有些重:“这么疼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
徐燊重复着这一句,貌似苦恼,“Nic,你亲亲我吧,你亲亲我也许就没那么疼了……”
他最后的字音尚未结束,湛时礼的唇已经覆上,急不可耐。
这是他们之间第二次真正的吻,舌抵进口腔,放肆扫荡,柔软缠绵的触感,尝过一次就足够让人念念不忘。
湛时礼的吻从温柔到激烈,一开始是为了安抚徐燊,到后面逐渐失控,吮着他的舌肆虐,攫夺他的呼吸。
徐燊本能地吞咽,衔不住的津液溢出嘴角,喘声合着那些暧昧水声一再放大。
“不行了……”
最后是徐燊自觉快喘不上气,唇舌稍稍分离,他背抵墙仰头呼吸,两手还搭在湛时礼脖子上与他亲密纠缠。
湛时礼一条腿撑进徐燊双腿之间,强势将他抱起,徐燊的双脚离地,只能被湛时礼这样抱着勉强支撑住身体。
“你做什么——”
湛时礼的吻再次覆上,没有给徐燊抱怨的机会,一手捏着他下巴,作乱的舌更霸道地席卷他口腔,吮吻得格外深重。
徐燊环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彻底被拉进这样狂乱的节奏里。
最后停下时,湛时礼在他耳边的呼吸顿住,问:“之前说的怕黑,是真的?因为被绑架过?”
徐燊抚摸他后颈的动作停了一瞬,勉强咽了咽喉咙,轻声说:“是啊,我那时还不到七岁,被关在车后备箱那么久,能不怕吗?后来我每晚都做噩梦,睡觉必须开着灯,也经常失眠,从小到大的毛病了。”
湛时礼的唇缓缓摩挲着他面颊,徐燊感知到了:“Nic,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湛时礼问:“你要我怎么做?”
“很容易的,”
徐燊蛊惑着他,“心疼我以后就把我放在徐子康前面,你可以做到的吧?”
良久,模糊声音自湛时礼喉间带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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