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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时却不肯放过他:“你对她有想法?”
徐燊不答反问:“Nic,你有什么立场问我这些啊?”
他微仰起头,静静看向站着的湛时礼,阳光下那双眼睛深而亮,其中的情绪沉在眼底,令人难以捉摸。
沉默较劲片刻,湛时礼松开琴键上的手指,换了个话题:“老板对二少爷减持港中电股份套现去竞投中环那块地的提议不支持也不反对,算是默认了,如果让他做成功,他在董事局的声望必将大涨,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急什么,也得他能做成功再说。”
徐燊更没兴趣说这些扫兴的事情,继续弹着琴,沉浸在乐声中。
见徐燊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意思,湛时礼已经打算走。
徐燊终于停下,叫住他:“Nic,我对她没什么想法,伺候大小姐很麻烦的,我不愿意,别吃醋了。”
湛时礼看着他,说了他从前说过的一样的话:“我有资格吃醋吗?”
“你想就可以啊,这得看你。”
徐燊迎视他的目光,“Nic,你现在知道每次看到你跟徐子康亲近,我心里有多不好受了吗?”
湛时礼承认这一刻他确确实实被迷惑了,也许徐燊是演的,他却因这一句话和徐燊此刻脸上近似黯然的神情心生波澜。
“真的?”
湛时礼问出口,很不确定的语气,他其实不是会求证这些的个性,但鬼使神差地便脱口而出问了。
徐燊直直看着他,轻道:“真的啊。”
湛时礼的目光停住。
徐燊被他扣着手腕拉去了露台旁边转角隐蔽处,借着身后爬满苔藓的木质隔断墙遮掩,湛时礼将人按到墙上,手指插进他发间,倾身上前:“一定要这样?”
湛时礼的声音略哑,他难得在徐燊面前显露出这种近似急躁的情绪。
徐燊看着新鲜,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视线在他脸上慢慢描摹,说:“我跟你开玩笑的。”
“你的话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湛时礼咬重声音。
“你冤枉我,”
徐燊轻声争辩,“我哪有。”
鱼粞湍堆
他侧过头,手指下滑至湛时礼后颈慢慢抚弄,忽然贴近湛时礼耳边道:“嘘,有人来了。”
后方的声音渐近,不是脚步声,是轮椅转动的声响,湛时礼裤兜里的手机随之开始震动。
徐子康早上出门了一趟刚回来,在停车棚看到湛时礼的车,没多想便直接拨了他的电话。
湛时礼抱着徐燊没放,手机自动挂断后很快又重新开始震动,他不管不顾,听到徐燊贴着自己的闷笑,在轮椅声近到他们身侧时,扣住徐燊的脑袋亲吻上去。
唇舌碾磨、汲取、交融。
手机是什么时候停止震动的,轮椅声又是什么时候远去的,谁也没在意。
最后停下时,徐燊贴着湛时礼的唇呢喃:“你胆子真大,也不怕被他看见。”
“他走了。”
湛时礼的气息不稳。
“嗯,”
徐燊啄着他的唇,叹息一般,“现在算了,等肇启到我手里的那一天,你就把他甩了吧。”
湛时礼稍稍退开,手指擦过他唇角,呼吸顿了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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