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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对面沙发里,抽着雪茄吞云吐雾的菲律宾人Vhong出声打断何铭正,“你收着点,别那位燊少爷还没来就擦枪走火了。”
何铭正面色狰狞,又将枪狠狠往前送了送,在湛时礼的太阳穴上压出一圈充血的印子,终于心有不甘地撤开。
他走去旁边坐下,也点了支雪茄,盯着湛时礼的眼神凶狠,恨不能撕碎了他。
湛时礼心知何铭正更想一枪毙了自己,但这个菲律宾人要拿他当饵钓徐燊过来,所以不会同意何铭正的打算。
他更希望徐燊不要来。
Vhong盯着湛时礼打量片刻,沉声问他:“你好像一点都不怕?”
这个菲律宾人想起上次被徐燊算计的经历,脸色很不愉快。
那位徐家少爷也是这样,面对他时沉定自若,最后却摆了他一道。
“你的目的是燊少爷,”
湛时礼平静说,“他没来之前你不会动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对方冷嗤:“我还没见过不怕死的。”
湛时礼却问:“Vhong先生自己怕吗?”
他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对面的菲律宾人:“听说你是侥幸从你们老大手里逃出来的,也算死里逃生了,现在你自己地盘回不去,只能在其他地方到处流窜,你甘心一直这样?”
Vhong阴了脸:“你想说什么?”
“提个建议而已,”
湛时礼说,“我在菲律宾也认识不少朋友,或许能帮得上你。”
他报出几个名字,确实都是那边道上混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跟这个Vhong的老大不对付:“跟你做笔交易,你放了我,我找人帮你拿回你的地盘。”
何铭正冷笑,冲菲律宾人道:“你别听他的,他只有一张嘴最本事,说谎开空头支票背信弃义连眼睛都不会眨。”
湛时礼只看着那个Vhong,引诱对方:“搏一把你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否则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你也不能一直在公海上漂着。”
菲律宾人深吸了一口雪茄,皱起眉阴恻恻地问:“你能怎么帮我?你跟那位燊少爷不是一路的?”
“我的朋友是我的朋友,他的朋友是他的朋友,”
湛时礼说,“两回事,跟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无关。
我朋友跟你们老大向来不合,早晚要干一场,如果你能跟他们合作,提供点有用的情报,干掉你们老大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对方冷冷盯着他,突然扔了雪茄起身走上前,手里的枪用力抵上了他的额头:“你当我是傻子?跟你所谓的朋友合作,事成之后给我好处?谁知道是不是事成之后他们就把我也一起干掉了?”
湛时礼被枪压着微微后仰,抬了头,眼神不动半分:“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最想报复的人一定是你们老大而不是燊少爷,今天就算燊少爷来了,你除了抓着他出口恶气还是做不了别的。”
菲律宾人的枪往前送:“我做什么不用你教!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
湛时礼抬起的手压住了对方手腕,在这种局面下眼神的较量也没有落下风:“单纯地发泄报复没有任何作用,Vhong先生可以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Vhong眯起眼,眼里似乎生出了犹豫。
下一秒,他看到坐着的湛时礼眼神忽然变了,变得愈显凶悍。
湛时礼五指收拢的瞬间,对方仿佛意识到什么本能想要扣动扳机,手腕却被猛地擒住扳折向内,伴随腕骨错位的脆响,枪头调转向了他自己。
Vhong的痛呼尚未出口,手里的枪脱手,垂直掉落下去,被湛时礼反应极快地接到了自己手中。
整个过程可能只有一两秒,在船舱中其他人反应过来纷纷上前一步拔枪时,湛时礼已经倏然起身,枪口压到了菲律宾人的脑袋上。
“都不许过来。”
他的两手手腕都被麻绳捆着,这一套动作却一气呵成,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反守为攻挟制住了Vhong.
Vhong骇然色变:“你做什么!”
湛时礼两只手握着枪往他太阳穴上压:“老实点。”
何铭正也变了面色,起身退开一步大喊:“快拿下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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