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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过了一会儿裴洛羽才悄悄探出个头,舌尖顶了顶嘴里那颗糖,把果糖顶到了腮帮子,一边脸颊微微鼓起。
刚才喝那一碗中药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那可是双倍的折磨,往后可怎么熬?
在床上躺尸着,祁曜殷从浴室出来后见小东西终于愿意从被子里出来,他指了指桌上那些药丸:“待会把那些吃了。”
裴洛羽不情愿的轻声应了声,起身走到男人身边拉着他擦头发的手,乖顺的小声问道:“先生,你洗完澡啦?怎么又洗冷水啊,谁又惹您生气了嘛?”
瞧着小东西有事相求委曲求全的软糯模样,祁曜殷没应声,垂眸望着这张脸嘴角挑起散漫的弧度,看着有些轻挑。
裴洛羽抬起眼眸望着男人那抹笑突然涌起想打人的冲动,但是他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打得过劲瘦结实的男人,怕是连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气呼呼的把气往下咽。
动手算不得本事,他得智取!
拿过男人手上的毛巾,他踮起脚想帮祁曜殷擦头发,但是奈何男人身高腿长他除了踮起脚还得仰起头,没一会儿就累得下意识的往前靠抓着男人的胳膊当受力点。
祁曜殷伸手搂着往自己怀里倒的药罐子,看着裴洛羽眨着闪亮的桃花眼讨好的和他打着商量:“先生,我能不喝中药吗?您和医生说说给我换一种药好不好?”
“不行!”
祁曜殷斩钉截铁的拒绝。
他一手夺过裴洛羽手里的毛巾:“你知道这中药多贵吗?!
那可是花了钱的!”
重点是花了钱是吧?裴洛羽真想给他一个大逼斗,花了钱不也是把账算在我头上吗,那换一种怎么了!
小气鬼!
心里虽然花式骂着,但是他脸上却浮着笑意,漂亮的眼眸弯起,宛如月牙一般。
见这招不行他另辟蹊径有理有据道:“既然这款中药这么贵我们换一种好不好?先生您也知道我现在穷的连衣服都得穿您的,把这些中药退了,换一些便宜的怎么样?不然我怕往后我没法还钱,要是我还不了债损失的可就是先生了!”
他说的铿锵有力,简直能说到人的心坎上,更何况还是祁曜殷这嗜钱如命的老家伙!
望着男人,他那双漂亮的仿佛会说话的桃花眼轻轻眨动,眼尾处那颗红色的小泪痣鲜活的仿佛会动一般。
“换不了钱就把你卖了!
或者……”
祁曜殷饶有其事的若有所思,“你画画挺好看的,要不开个画室?白天辅助那些画画一般的普通学生,以量赚钱,晚上再一对一教学,根据课程强度量身定做,收费也按照课程强度逐一提高,过个十几年大抵能还清——”
“滚!”
裴洛羽气恼瞪他,他这个身体自己画画画久了都感觉随时会晕厥,要是真开班教人怕是钱没赚到他先挂了。
“怎么还生气了?”
男人浅勾唇角,“你还不上钱我给你出主意没收你咨询费已经很厚道了,按理说你该好好感谢我~”
一贯巧舌如簧的裴洛羽没想到祁曜殷油盐不进,心眼子都被钱堵住,完全不为所动。
回到床上他倒了杯水“咕噜咕噜”
把桌上的药吃完,然后上床背对着男人躺下去,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成茧。
背后传来声响,裴洛羽没听到逐渐走近的脚步声,反而相反,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没了声响。
裴洛羽好奇的转过头,房间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
翻过身仰躺着,他望着天花板发呆,不愿再回想刚才喝两种混在一起的中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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