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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祁默钧却没有半分相信了的样子,但还是转头向着窗外一瞥:“早让吴麻子带人给你捞出来了,都在廊下放着呢,想看就去看吧。”
“哦……我这就去。”
安以琅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祁默钧还真把鱼都安顿好了,他这会也不得不又蹭到窗边,心不在焉地看起鱼来。
这会已经是新月东升之时,一只只木桶盛着清冽的水,整齐地摆放在廊下,间或有二三锦鲤吐出水泡儿,若放在平常,也别有一番意趣。
可现在安以琅却绝无心思赏玩这些了,他趴在窗棂前,怎么都想不出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
或许……干脆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正警察署的人都来了,若真有冤情的话,交给他们处理才是正道儿,自己在这里瞎琢磨也没用呀。
可安以琅还是觉得,心中着实挂念得紧,像是卡了颗枣核儿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正当他纠结万分时,却忽而觉得眼前像是被什么晃了下,紧接着又是“哗啦”
一声水声,安以琅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竟是昨夜那条银色的锦鲤,从水桶中跳了出来,跌落在廊下的青石板上,浑身晶亮的鳞片映射着盈盈的月光。
这突如袭来的变故着实让他呆住了,等到那尾银鱼又在蹦跶了两三下,安以琅才缓过神来,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他弯下腰想要将鱼捉回水桶中,可兴许是沾了水的鳞片实在太滑,弄得他怎么都捉不住,急出了一身的汗。
眼看着那鱼已经蹦到了廊边,又要跳回到水里去,安以琅索性大着胆子,直接撩起长衫的下摆,直接冲着那鱼扑了上去。
“哎呀!”
夏日的衣裳本就轻薄,安以琅这么一扑,膝盖结结实实地磕到了地上,疼得他不仅叫出声来。
“以琅?你在做什么?”
房间内的祁默钧听到了动静,随即驱动着轮椅,向廊下赶来。
安以琅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想要兜着银鱼从地上起来,可这么一看却又把他惊住了,他的怀里哪里有什么银鱼,分明只有半块破碎的砚台。
“怎么又摔倒了?”
这时候祁默钧已经来到了门边,看着扑跪在地上的安以琅,不禁皱起了眉头:“可曾摔伤哪里,在那别动,我看过去看看。”
安以琅还沉浸在刚刚的惊疑中,这会听了祁默钧的声音,下意识地摇摇头:“没有,大少爷我没事……就是……”
“就是什么?”
祁默钧说着,驱动轮椅来到安以琅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自然也看到了安以琅怀里的东西。
那砚台大约只有三寸来长,样式一看就不怎么实用,更像是用来讨人喜欢的玩意。
微微凹陷的中间,四周则颇为精巧地雕刻着几支荷花。
而真正让人瞧着不舒服的是,这砚台碧青色的底子上,沾染了好些红色的印迹,远远看去甚至像是溅上滴滴鲜血。
安以琅只觉这砚台兜在手里都要发烫,险些又丢出去。
“先起来吧。”
祁默钧将视线从砚台上移开,反而先弯腰,扶着安以琅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上下检查过没有再摔伤后,才又接过他手上的砚台。
“说说吧,这又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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