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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安以琅彻底因恐惧崩溃了,慌乱中他好像看到了吕禄子跑到了院门的方向,而他自己再顾不上腿脚的疼痛,认准那个亮着灯的房间冲去。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他根本不敢再回头看轿夫离自己还有多远,终于随着“砰”
的一声,安以琅破门而入——
“什么人?!”
腐臭味、死尸轿夫、花轿……这些都在瞬间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失重感、温热的水汽与惊讶的叫声。
安以琅只觉脚下一滑,想要稳住身子时,却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到了面前的屏风,而后一头栽入氤氲着热气的浴池中。
“哗——”
随着巨大的水花溅出,安以琅艰难地从池水中露出小脑袋,幸亏水并不深,却还是呛得他一个劲儿的咳嗽。
“你……没事吧?”
这时,一个声音从刚刚被撞倒的屏风旁传来,安以琅用小爪子艰难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才堪堪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长发的美人正站在浴池边,满眼震惊地看向他。
“我……我……”
安以琅此刻就算再迟钝,也想明白眼前这副清醒是怎么回事了,原本因为恐惧而煞白的脸,乍然爆红起来,磕磕绊绊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方虽然有人是个男人,但实在是太过好看了,氤氲着水汽的身影像是浸润着月光。
自己这般冒失地闯进来,活像是个偷看美人洗澡的登徒子,安以琅尴尬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抱,抱歉,我不是来看你……”
他好不容易把话说顺了,心里盘算着好好道个歉,然后就快从浴池里爬出来溜人,可千万别被更多人看见。
谁知这想法刚冒了个顶,安以琅便听见身后又传来了旁人的脚步声,他慌忙兜起脸来就想往外爬,可下一刻就被对方从浴池里拎出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瞄,只见是个与祁默钧长得八九分相似,但却残了一只眼睛的男人,正黑着脸看向他。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安以琅直觉此人与那美人关系匪浅,此刻更是欲哭无泪,只怕多借他几张嘴,怕也说不清了。
“不是故意的?”
那残了眼的男人祁沉笙,显然是怒极反笑,拎着他的后领就要叫人拖下去。
“我,我是大少爷院里的人!”
他小兽般察觉到了更大的危险即将降临,顿时急中生智,盼着搬出祁默钧的名号来,能救自己一条小命:“你要处置我,也需先交给他吧!”
那男人手下一顿,安以琅以为对方被祁默钧的名声震慑住了,刚要暗暗高兴时,就听到身后悠悠地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不错,这是我院里的人。”
他僵硬地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他家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少爷,此刻难得面色深沉地坐在轮椅上,眼神晦暗不明地瞧了安以琅一眼,然后说道:“所以,就让我来亲自处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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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琅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跟着祁默钧,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此刻他正裹着一张薄天丝毯子,战战兢兢地端坐在花厅中央的小板凳,仿佛连尾巴都夹住了,小脑袋抬都不敢抬一下。
刚才经过院门口时,他已经看到了风荣在一脸丧气地顶着陶罐子罚站,心里不禁生出了嘀咕,大少爷不会也这么罚他吧?
但转念一想,若只是站一站的话,大概……也还好?
安以琅这么想着,刚想偷偷抬起头来看看大少爷,结果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说说吧,不是让你乖乖在院子里吗,”
祁默钧抿了一口清茶,而后将茶盏不轻不重地放到了身畔的小案上,言语间是难得的严厉:“怎么跑到那里去的?”
“我,我是去找你了……”
安以琅这会只觉得之前发生的事,就像场噩梦一样,惊惧过后语气也恹恹地委屈起来:“大少爷这么多天都不在,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就只好到处去找。”
祁默钧只瞧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半晌后才驱动着轮椅来到安以琅的面前:“然后呢?怎么跑到人家院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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