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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早已没了中秋那晚,被控制时的狠戾,反而很是顺从地勾弄着触丝,甚至自己跟自己玩起来。
“那它也是执妖咯?”
安以琅那晚意识本就模糊,并没有看到小狐撕咬白虎时的凶狠,此刻看着怀里这个又软又傻的小玩意,实在难以将它和曾经见过的那些执妖联系起来。
“对,它确实是执妖,”
说到这里,祁默钧目光稍稍一顿,像是想到了某些久远的事,但并没有被安以琅发现,他只是继续抚着怀中人的腰背:“执妖并非都是怀有恨意的,再加上它是从月城而来的执妖,就算有执念也早就释怀了,所以才这样温顺。”
“那,那它又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
安以琅说着,看那小狐狸又抱着自己蓬松的大尾巴,在他腿上打了个滚,露出软软的肚皮,惹得安以琅心肝儿都颤了,不禁伸手一通乱揉。
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心中的疑问:“我……是它寄生的临亡者吗?”
“不,不是。”
祁默钧摇摇头,白玉扳指轻轻敲击着茶盏,他凝视着那圈圈水纹对安以琅说道:“已经去过月城的执妖,就不再有执念了,所以也不需要临亡者。”
安以琅听得稀里糊涂,总觉得关于这小狐的困惑,还是半点都没减少,忍不住又把它抱起来再三端详:“那它为什么会从月城来到云川?是被人抓来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祁默钧也伸出手来,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那小狐狸顿时更兴奋了,嗷呜叫着。
“不过与月城有关的事,也许你去问问小叔,他会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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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赶在下午祁默钧去工作前,安以琅便被送到了祁家小叔祁辞的院门前。
他双手抱着雪白的狐狸团子,头上还被祁默钧戴了顶圆圆的毛毡小帽,身侧挂着只鼓鼓囊囊的小包,里面装了三四种蓉秋做的咸口点心,还有半盒新制的菊花茶。
怎么看怎么像是,因为家里大人忙工作,而被送到邻居家托管的小孩子。
嗯……这不能说是像,应该就是吧。
“乖乖在小叔那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他,等我忙完了厂子那边的事,就回来接你。”
祁默钧临走前,还十分不放心地叮嘱着,伸手又替小家伙整了整帽子。
“嗯嗯嗯,”
安以琅满脑子都是小狐狸与月城的事,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老老实实地点着头,任由祁默钧摆弄着自己,还不忘说着:“大少爷你就放心去吧,我这边没事的。”
“好,那我尽快回来。”
中秋那夜后,祁默钧自然不放心把小家伙留在任何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但……他也明白,有些事安以琅终究是要知道的。
车子发动起来,祁默钧坐在车上,看着安以琅站在门口,渐渐消失在车窗中,他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无声地沉默着。
而安以琅这边,则完全没有那些顾虑,他抱着狐狸拱开了祁辞的院门,好奇地走进去四下打量了起来。
只见这处院落,与他自己住的那里差不多大,却要空旷许多。
院子中是最为寻常的山水小景,做的精致却并没有什么新意,仿佛只是用于平日里落脚休息的寻常居所。
安以琅有些意外,他总觉得那位祁家小叔,并不像是那样循规蹈矩的人,所住的地方也不该是这样。
可就这么想着,怀中的小狐狸却忽然又抬起脑袋,嗷嗷地向着一处叫起来。
安以琅立刻往那里望去,便看到明明是秋日里,祁辞仍旧穿着身看起来有些单薄的旧试长衫,手中盘着串子,笑着向他招招手:“快过来吧,站在那风口上,你要是着了凉,大少爷只怕要上门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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