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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安以琅听到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冬雨。
他趴在窗户旁向外看去,离开车站后,他们又坐了好些时候的乌篷船,才来到了这样一处偏僻而宁静的小镇子。
雨幕之下是水巷间交错坐落的矮矮房屋,乌檐黛瓦下坠着三两只灯笼,也被雨水淋得仿佛刷了桐油般透亮。
偶尔有独身的卖酒郎,敲着梆子,推着小木车打窗下路过,他口中唱着不知名的调子,混在雨声中悠扬而去。
安以琅也跟着哼起来,这里于他而言,什么都是新奇的——但又恰恰,是离他的故里最近地方。
“怎么又趴到那里去了,仔细别淋了雨。”
这时,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安以琅刚要转过身去,肩膀上便被披了件厚厚的外衣,温暖又带着淡淡的竹香。
“大少爷……”
“嗯,我回来了。”
祁默钧伸手揽住小家伙,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莹白的触丝悄无声息地伸出,缠绕上了安以琅裸露在外的那节脚腕,然后蔓延到衣裤下,依附着小腿试探温度:“开着窗户,不觉得冷吗?”
“不冷的,”
安以琅蹭着祁默钧的肩膀摇摇头,而后将怀里暖手的茶杯捧到了祁默钧面前,歪歪头冲他笑笑:“茶都还是热的,大少爷尝尝呀。”
“好,”
祁默钧点点头也跟着笑起来,俯身就着安以琅的手,浅浅地喝了口茶,然后抱着他轻声说道:“刚刚又收到了电报,你父亲他们路上又耽误了些时候,大约两三天后才能到这边,然后我们再一起去南浣。”
安以琅稍稍一愣,然后就趴到祁默钧的怀里,小心地搂着祁默钧伤口还未好的那只手,发起呆来。
“是在紧张与他们见面吗?”
祁默钧心有所感,摩挲着小家伙的后背,低头吻着他的发丝。
“大少爷……默钧小叔……”
安以琅闭着眼睛,想要让自己更深地沉入到过去的回忆中,可惜大多都是模糊一片,只能喃喃地问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呀?”
“他们?”
祁默钧抚着安以琅的小脑袋,像是要抚平他心中的不安,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的爹爹安洵,生得十分文雅,昔年在云川时,也曾有过风雅公子的美名。”
“还有你的阿爹风如烈,是个高大的西北汉子,为人豪爽义气,对你……最是宠惯的。”
安以琅趴在祁默钧的怀里听着,自从发现自己记忆中的父母都不过是假象后,他便分外期待与远在西北的两位父亲见面,可越是真的要见面了,他心中便越是紧张:“那如果,我到时候认不出他们,他们会不会难过?”
祁默钧抚着安以琅的手稍稍一顿,而后更是温柔地抱着他,轻轻地摇晃低哄道:“不会的。”
“于他们而言,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上,便已经是最好的事情了。”
安以琅怔愣了片刻,而后忽而从祁默钧的怀里抬起头来,望向他的双眼。
他能感觉得到,在那一刻,祁默钧所说的也许并不只是别人的心境,更像是他自己的。
“所以,那时在港口你遇到我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
祁默钧的目光略略一晦,原本缠绕在安以琅腿上的触丝,随着他的心思而动,一缕缕纠缠起来,
“不,不是。”
安以琅的手勾住了那微凉的触丝,任凭它们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只剩脸了脸了!
没有脖子以下了!
)他听到了祁默钧的声音:“那时……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想要你记得我,认出我……”
那些触丝越缠越紧,安以琅坠入祁默钧永远温柔的怀抱中,只有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祁默钧的脖颈,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
祁默钧伸手稳稳地托住了怀里颤抖的小家伙,亲吻与话语一同落到安以琅的耳畔:“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决定,要让你回到我的身边了。”
缠绕的触丝越来越多,安以琅只能听到祁默钧的声音,却再也无心分辨对方在说什么,只能趴在祁默钧的肩上,说出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话语。
“好,以琅想要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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