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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琅也缓缓地,从祁默钧的怀里直起身子,但还是眷眷地靠在他的肩上,看着船篷外的景象,半晌后才深深吸了口气,重新打起精神来。
“我没事了,我们……下船去看看吧。”
祁默钧揽着安以琅的肩膀,低头看看小家伙的神色,终是摸了摸他的额头:“好,我陪你一起。”
“阿珏,我们在这边。”
上岸后没多久,安以琅便看到了安洵和风如烈,他揉揉自己的脸颊,把之前的种种情绪都藏起来,站在祁默钧身边向着他们挥挥手:“爹爹,阿爹,我这就过去。”
“怎么在船上待了这么久,”
安洵似看出安以琅神色间的恍恍,关切地走上前来,给他拢了拢外面罩的小袄子:“是觉得这里不舒服吗?”
“没有。”
安以琅并不想让安洵再多担心,忙眨着眼睛否认着,祁默钧也没有戳破他,反而握着安以琅的手,替他解释道:“以琅刚刚在船上睡着了,我怕他刚醒出来着了风,就多留了一会。”
“是这样吗?”
安洵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转身看看身后处处挂着白幡的村落,言语中也有几分凝重:“我也有好多年没有回过南浣了,总觉得这里比以前变了好多。”
“想那么多做什么,”
这时风如烈也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件皮大衣往安洵的身上一披,将人严严实实地裹起来:“这水边风凉,你和阿珏都怕冷,还是快去老宅吧。”
“风兄说得对,”
祁默钧摸着安以琅渐渐发凉的手,将他揽在怀里自己挡着风,附和着风如烈的话说道:“有什么事咱们坐下后,再慢慢说。”
风如烈显然对祁默钧这个称呼,略有微词,但这会也没心思计较什么了,只想哄着自己夫人儿子别着凉,于是暂且忍了下来。
安洵当然也无意在水边多停留,于是便带着一行人,向着老宅走去。
岸上的情景与安以琅在船上时,看到的差不多,水村白墙矮檐间的石板小道,悠长却又崎岖,暗色的苔藓悄无声息地染上墙壁,像是生了某种瘟病。
这一路走来,他们几乎没有碰到村民,只是偶尔路过几户木门禁闭的人家时,能听到里面传来老人的碎语声。
幸而那安家的老宅离水道并不算远,走过了两条巷子后,就看到了那伫立在阴云之下,显得残败陈旧异常的宅院。
正中四扇对开的木门,原本应是极为气派的,此刻看来却腐朽得摇摇欲坠,厚重的黑漆也脱落了大半,露出霉烂的木色。
安以琅跟着安洵走到门前,忍不住动动喉咙——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像是藏着野鬼的凶宅。
可就在这时,仿佛要印证他的想法般,正中的那道木门忽而传出了令人寒毛耸立的“吱呀呀”
声,紧接着便探出一只满是黑褐色斑点的老手,颤巍巍地伸向他们。
安以琅顿时吓得忍不住往祁默钧的身后躲了半步,可随后就听到门内,那只手的主人,苍老而又干涩的声音。
“少爷——小少爷——”
“你们终于回来了,老奴在这里久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安:我的老家是凶宅,所以我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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