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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仅仅只调戏了这一下,便没有下文了,不过这不是因为薛嘉玉不敢继续调戏,而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毕竟她也未曾和其他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时刻。
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胆的事情了。
薛嘉玉麻溜地脱身,刚上岸的时候顿觉全身上下都渗出着寒意,她紧紧地用两手抱住自己,快步绕到衣架旁边,她一边将上面挂着的外袍取下来,一边冲着还未缓过神来的裴砚说:“文溪,借一下你的外袍。”
说罢,她就直接裹着裴砚的外袍跑了出去。
根本不等裴砚回话。
裴砚暗暗心道:她这哪里是借啊?分明是抢!
薛嘉玉披着外袍,脚底像是抹了油一般,从背后看简直就像是一只没有长脚的鬼。
她迅速回到自己房里,将外袍褪下,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套衣裳出来换上,薛嘉玉坐在床榻上,手肘撑着膝盖,两手捧着脸颊,她的脸颊染上一圈红晕,有些懊悔方才调戏裴砚的事儿了。
事后回想起,薛嘉玉都觉得方才在浴池里面的人不是自己了,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色心呢?
这肯定不是她的问题,一定是因为那浴池太热了,热得她丧失了理智。
没错,都是浴池的问题。
她用两只手心揉了揉脸蛋,嘴里发出暴躁的啊啊声,薛嘉玉“砰”
的一下倒在床榻上,两手向下挪了一下,只露了一个额头和两只眼睛出来。
她心想,裴砚不会把自己调戏他的这些事儿全都堆在成婚那日一起报复回来吧?
刚想到这儿,厢房的门便被人敲得咚咚响。
薛嘉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蹭了起来,她快步走到门口,两手推开大门,只见已经沐浴好的裴砚站在门口,她以为裴砚是专门过来找她算账的,便抢先一步道歉:“文溪,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下次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调戏你了,你就别像一个和尚一样说教我了好不好?”
裴砚轻笑一声,他单手撑着门框,微微俯身,阴影打在薛嘉玉的身上,他带着笑意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
“我有说过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看在你我都要成婚的份上,我不会计较你非礼我这等小事。
我来是跟你说聘礼的事情,过段时间就会把聘礼送到你家里去,按照礼俗,你现在也不适宜提前住在夫家,我想着就把你安置在我府里去。
你看如何?”
她听后摇了摇头,“不了,我就回自己家住就好了,好久都没回去了,我也想我那间陋室了。”
“好,那你搬回去那天跟我说一声,我送你回去。”
薛嘉玉乖巧地点了点头,嘴上应道:“好,我知道了。”
裴砚转身正欲离开,忽地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回过头来叮嘱她,“对了,你务必要把那张契约书放好,勿要弄丢了。”
“好。”
本来薛嘉玉都要忘记契约书这一茬了,经他这么一提醒,她忽然间有些好奇那契约书的内容,便坐到妆台前,打开妆奁的最后一层,从里头掏出那一张被折叠了无数次的契约书。
她将纸张展开,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墨水渗透纸背,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彰显着裴砚对她的偏爱。
只见上面写道:我裴砚今日自愿立下此契约,倘若将来我做出了背叛发妻薛嘉玉的事情,亦或是她主动要求同我和离,那我必得将名下所有房产、田亩、铺子转让给她。
除此之外,若是我将来出了事,那么我与她的婚姻关系自动解除,所有财产归她所有。
以上两点,绝不违背,永世有效。
薛嘉玉原以为他只写下了以后背叛的这个情况,没曾想居然还写下了未来他若出了事这个情况,他之所以会写下二人婚姻关系自动解除,不也就是害怕她到时候会被连累嘛。
她将契约重新叠好,放回了妆奁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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