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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疲之下,贺长情索性合上双眼,靠着树干小憩起来。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中她分明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在向自己靠近:“这位贵客?醒醒,莫要睡沉了。”
“贵客,是指我?”
贺长情的意识还未回笼,但在鸣筝阁里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第一时间摸到了身上藏着的暗器。
如若来人起了什么歹心,那她就一刀结果了对方。
来者共有三人,为首的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上去在这群人中颇有威望:“贵客是来谷中挑选金玉奴的吧,这边请!”
看来,有时候捕风捉影的东西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贺长情不置可否地抬脚跟上了面前的三人。
只有跟着他们,才能找到出路。
期间,贺长情还不忘了探探口风:“老人家,我看这林子尽被瘴气笼罩,想来不好出入吧?”
“容老朽我想想……距离上一位贵客出现至今,应有五个年头了。
就是因为落星谷地势复杂且里面的金玉奴特殊,同孝帝才有命,只要能来到谷中并顺利带走金玉奴的北梧人,无论身份高低,也不拘男女,都能成为牧心者。”
同孝帝,那可是北梧的开国皇帝,其人纵横四海的传奇事迹便是放在如今都让诸国闻风丧胆。
于北梧人,同孝帝是开疆拓土的神祇,可于他国,便是不愿回忆的灾难了。
老者这几句话里带出来的信息很多。
贺长情一时还无法理出个头绪,但很可能另有离开落星谷的法子,就在成为牧心者这一关键里。
且在谷中潜藏几日,待躲过巡检司的追捕,再与小白会合。
贺长情暗暗下定了决心,便跟着三人来到了谷中深处。
但见面前的空地上衍生出好几条四通八达的小道,这些小道将各个茅屋连通了起来。
那只用茅草搭建的屋子在风中脆弱不堪,有好几处都已变形散架,连大风都难抵挡,又该如何蔽雨遮雪呢?
“你们平日就住这里?”
破败之罕见,令贺长情瞧了忍不住咂舌。
“贵客误会了,只有金玉奴住这里。
我们几个的居所,不在这边。”
三人中年纪最小的那个谈到这里,语气明显带上了几分骄矜。
这里终年湿冷,不见天光,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经久不散的霉味。
就算不是生来下贱的金玉奴,可生活在落星谷底,又能强到哪里去?监守金玉奴的差事,和生来就为金玉奴,这真的有差别吗?
贺长情并不能理解几人的闲适淡然,甚至是乐在其中。
老者打了个手势,便见几个被茅草屋掩映着用来放哨的小土楼上有人打起了鼓来。
一时间,鼓声迭起,充斥在谷中各处。
不多时,贺长情面前的空地上便陆陆续续聚拢来了许多衣着破烂不堪的人。
无一例外,这些人个个面黄肌瘦,形容憔悴,甚至满身血污。
他们挤挤攘攘凑在一处时都没有一个敢抬眼看过来的,像极了待宰的羊群,活脱脱被驯服了的样子。
贺长情的目光自这些金玉奴身上移开,调转到了身边的三人身上。
如果是和这群没有尊严可言的金玉奴相比,监管的差事的确又体面又轻松,可谓是香得流油。
没有见过蓝天的游鱼,自然认为在河底中自在遨游便已是登峰造极。
“贵客如何称呼?”
老者捻着胡须,低声问道。
“我姓贺。”
“贺姑娘便是新到的牧心者,你们有谁想跟她走,就赶紧站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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