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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情的嘴角终于有了丝笑意,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谨慎,继续蹲在了及膝高的草丛里。
等人走近了,贺长情只觉得眼皮一跳:“怎么这幅表情?”
“主人,村子里……好像有人跟上来了。”
祝允为她带来一个噩耗。
贺长情有点懵。
如果祝允是按照她的话术行事的话,那么距离她坠崖至今已有五日,巡检司里的重要人物应该都回京复命了,剩下的喽啰没有那样缜密的心思和面面俱到的手段,理应不至于这么快就惹来怀疑的。
中间莫不成还是出了什么纰漏?
但无论是何原因,事后问责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贺长情无意去追究祝允在这个环节里有没有出差错。
她只是一把拽过了祝允的胳膊,勒令对方和自己一起蹲了下来:“别动,别出声。”
祝允倒是个提线木偶,她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多余的废话和行为并不会做。
这可就奇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时正是落日余晖,下地的村民们正三三两两地带着农具而归,村间的那条土路上很是热闹。
在这种条件下想要看出端倪,是有些难度的。
但很快,贺长情还是锁定了一个身影。
那人气质拔群,显然和周遭的人群格格不入,但也分明不是巡检司那群恶犬。
贺长情很是松了一口气,拽着祝允起身后又主动拨开了身前的草木:“清清,这儿!”
左清清的眼角眉梢皆是喜色,几个小跑间便来至近前:“主上,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刚才看这小兄弟说话的口吻,就在猜想是不是您派来的人。
还好,我猜对了。”
说着,二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放在了祝允身上。
贺长情是在庆幸自己的眼光尚可,祝允的警惕心远胜于一般人,好好调教,日后定可成为一大助力。
左清清则是歪着脑袋打量了半晌,才咦了声:“我怎么瞧着你这么面生。
你是我们鸣筝阁的暗哨?”
“他是……”
贺长情还没想好措辞,便被祝允抢了先:“我是……主人的金玉奴。”
金玉奴?什么狗屁不通的怪东西……等等,他刚刚说什么,金玉奴!
左清清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因为震惊快掉了下来:“主主主上,你成了牧心者?咱们北梧第一!”
左清清实在夸张,单从谷中老者口中便知,五年前便出了位牧心者,根本不存在什么北梧第一。
由此可见,天广地漠,在北梧如此大的疆域中,牧心者绝不是少数。
贺长情不愿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口舌:“别废话了。
说正事,小白拿到认罪书了吗?”
左清清嘿嘿一笑,神情是不可抑的自豪:“您都为他主动吸引火力了,他敢不拿到吗?主上放心,认罪书已经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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