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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一人一骑,脚程还快些。
你顾好自己,别老喝酒犯了伤病就是。”
贺长情在桑城选了两匹快马,便同祝允一道离去了。
琅仪城内,街道两边店肆林立,旌旗飘扬,远看是色彩碰撞的水墨画,近看便是充满了烟火气的人山人海。
不得不说,京都之外,还能有如此热闹繁华的景象,琅仪城也算是排得上号的。
只不过贺长情并没有逛街的心情,此行她只为了余初鸿而来。
二人纷纷翻身下马,一路朝着闹市区的方向行去,直到了一家名为“多宝当铺”
的门前才停了下来。
多宝当铺?祝允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可是搜肠刮肚一番,也实在没有任何头绪。
而直到跟着贺长情进入店中,看到她将刻有贺字的玉牌交给了当铺的伙计时,祝允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间当铺便是鸣筝阁开在琅仪的暗桩。
似乎很久之前,主人是跟他提过一嘴的。
“麻烦你给看看,我这玉牌价值几何?”
多宝当铺的生意一直没有什么起色,伙计即便没有刻意躲懒,也是日日清闲。
因而此时他只是懒懒地伸手接过,原本都无甚指望,但当那玉质温润的玉牌躺在他的掌心里时,其上的贺字不由得让他眼前一亮:“您等等,我这就去找东家问问。”
伙计一早便知,多宝当铺的生意兴隆与否都不会影响到他的工钱,就因它是鸣筝阁的暗桩,一切好赖都有总部兜底。
只是他来这当铺里做工也有数个年头了,却从不见有东家口中所说的那些大人们来过。
他还以为,这暗桩早就变成一个了有名无实的摆设。
没承想,今日还真出现了拿着贺字玉牌的人,伙计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跑到后院,将当铺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给了东家。
不出片刻,一个身形瘦削,看上去样貌平平无奇的男人便出现在了贺长情和祝允二人面前:“您就是小阁主?”
“正是。
我今日前来……”
一语未毕,便见这当铺东家掀开了衣裳下摆,做势就要跪下,贺长情不禁赶忙上前将人搀住:“不必行如此大礼,我来只是托你们打听一人。”
余初鸿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听过了。
但冷不丁地被人提起,当铺东家还是有几分印象:“他家就在城南一个破屋里,好久之前还时常有人来上门寻仇,不过这几年倒是一点音信都没有了。”
这个音信全无,指的不仅仅是余初鸿本人,还有那些因他销声匿迹而不得不放弃追踪的江湖仇敌。
可想而知,那破屋里应是许久都没有人回去了。
即便早已想到了这个层面,但贺长情还是不肯放弃:“带个路吧,我们就去余初鸿家。”
城南的屋舍要萧条冷清一些,人烟也明显稀少许多,逼仄的巷子里很久都没有生人来过,他们一行三人几乎是被那些半是探究半是防备的目光跟了一路。
终于在绕过一个转角时,彻底隔绝掉了那些目光。
面前的屋舍外墙斑驳,杂草丛生,似乎整个屋子都被蒙上了一层灰色。
“主上,您真的要进去?”
还只是站在屋外,当铺东家就感觉自己的嗓子痒痒的。
他这样的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这个正值青春年华,打京都远道而来的小姑娘呢。
贺长情点了点头,她不仅要进,还要带着祝允一同进去。
当铺东家见左右都劝不住,也只好用袖子掩着口鼻,跟了进去。
反正也就这一遭,阁主都亲临了,面子上的功夫也是不得不做的。
余初鸿的家里实在不大,人有没有在只消一眼便可以看个清楚,断然没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无论是屋内的床榻桌案,还是院子里的水缸,全都落下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看来再找下去,暂时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贺长情将目光放在了当铺东家的身上:“有消息及时告知于我,这几日我应当都会留在琅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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