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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贺长情从身前的桌案上取出那枚箭头,递到了沈从白摊开的手掌里:“这箭头我也看过了,并不是一般兵器,上面的制样和纹路特殊,绝对出自军中。
你去仔细查查,只要有一丝消息,都速来回我。”
“是。”
沈从白郑重地将箭头收好,人也不多言,即刻带了一队人就匆匆离了阁里。
望着沈从白的最后一抹衣角也消失在视野中,贺长情从昨夜便开始忧虑不安的心终于稍稍落定了一些。
别看她经营鸣筝阁这许多年,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但真正能令她全心全意信任又有惊世之才的,身边不过就一个沈从白而已。
有他在,不知能替她省多少心。
贺长情揉了揉酸胀不已的额角,从昨夜开始她便一直未能好好歇息,不是身体上疲于奔命,就是心中顾虑重重。
而直到此刻,将一切都安排下去后,那困意便如山倒般压了下来,再也无法强撑。
贺长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沉,人便昏死了过去。
“小阁主?”
是剑兰的声音。
贺长情觉得自己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挣扎了好久,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拿来调动眼皮,她才找回几分清醒:“剑兰,我这是怎么了?”
她分明记得自己刚刚才和小白说完没多久,怎么再一睁眼,人就从竖着站变成横着躺的了?
“你这是急火攻心,还饮酒,所以一下就病倒了。”
剑兰还未回话,便见贺夫人端着一碗飘着袅袅热气的药走到了她的榻前。
贺长情没想到母亲会来,还端了一碗药要亲自送到她的面前,这让她很是受宠若惊:“母亲……”
贺长情想要起身行礼,这才发现,什么叫做急火攻心。
原来便是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些民间传说里说的那般,被精怪吸干了身体里的精气一样,酸软无力。
“因为一个祝允,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
贺夫人用勺子不断搅弄着汤药,又替贺长情吹着热气,“依我看,你就应该早早地把他赶出去。
什么金玉奴,不要也罢。”
“母亲,我不是为了他。”
最起码,不止是为了他。
她该如何向母亲解释呢?恐怕说再多都是徒劳。
果然,贺长情心头刚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耳边就传来了贺夫人质疑的话:“这话你自己信吗?孤男寡女,成日里一起进进出出,我看他就对你绝不止主仆之情那样简单。
你敢说,你对他一点额外的感情都没有吗?”
第59章鉴宝会
啪嗒一声,贺长情的眼角处滚落下了一颗泪珠,顺着她的侧脸一路下滑,直至滴落在了枕畔。
她知道自己与母亲算不得亲缘深厚,但也没想到这最伤人的话有朝一日也能从母亲的口里说出来。
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说她和祝允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她听过几次,也可以自嘲地一笑而过。
可这个人,唯独不能是母亲。
贺长情没有回答这问题,而是翻了个身子,面朝着墙壁哑声道:“我累了,母亲请回吧。”
其实早在脱口而出的瞬间,贺夫人就后悔了。
刚生下贺长情的时候,她还没学会该如何做一个母亲,那时她又过分沉湎在被秦先望背叛所带来的伤痛中,实在是亏欠这个女儿良多。
而到后来,心结渐渐放下,她也打算对贺长情弥补一二的时候,贺夫人才惊觉,自己那个女儿早在无人处如野草般疯长,不仅能将自己照顾得很好,还一个人挑起了鸣筝阁的大梁,早就不需要她这个母亲了。
如今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无论初衷为何,在贺长情的心里,或许都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批判,而非是出自一个母亲的真心关爱。
“那你,好好休息吧。”
贺夫人敛起所有情绪,只朝着剑兰招了招手,二人便一同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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