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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里被破坏的更严重了,找起来也确实麻烦……”
三人只好继续在废墟中低头排查,在迈入一道风蚀地摇摇欲坠的石拱门时,,几人看见凌乱的断梁残柱,依稀能辨出是处屋舍。
“嗳你们看这是什么!”
杨三牧在一处角落发现了一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块,它们还没一片指甲大小,但却坚韧无比,形状各异,与寻常石粒倒是有所不同。
他兴冲冲地拿给楼止掌眼一番,而他只是摸了摸便立马得出了结果。
“是被烧化的金磕子而已。”
“金磕子?所以这里面是黄金!
?”
杨三牧顿时觉得手有千斤重,仿佛被碳灰下的黄色金光晃到眼般,一双眸子竟也变得熠熠生辉起来。
“这里还不少呢!
这要是捡回去我不就发财了!”
说着,他立马饿狼扑食般一头栽入扒金找银起来。
姜以禾见了,也有些心痒痒,谁会和真金白银过不去?
照着样子,她也在一处塌方下找到个黑块儿子,一脸笑嘻嘻地拿到楼止面前问道:
“楼止,他那是金磕子,那我这是什么?”
楼止这次倒是不用上手摸了,而是轻笑一声道:
“五灵脂。”
“那是什么?”
“老鼠屎,花娘倒是可以用去活血化瘀。”
“....”
听到手里东西姓甚名谁后姜以禾立马不笑嘻嘻,直接两手一垂扔了个干净。
看着他取乐般的笑意晏晏,姜以禾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来。
楼止是个什么人?
喜怒无常的疯子,这疯子某天突然正常起来了倒是给人一种更不正常的美。
他若真只是来捉鬼的,理应不带上她两个拖油瓶才是,看他一路闲庭信步甚至还出人意料地没一手撕了杨三牧的碎嘴,与其说是来搜寻线索的还不如说是来踏青的……
她离他近了几分,压低着声量半信半疑地问着:
“楼止,你当真是来给杨家除祟的?”
“我看不如这样,反正我人也在这儿了,趁着没人看着咱们溜之大吉如何?何必惹这麻烦。”
她苦头婆心劝得头头是道,见他也微微俯下身与她齐平,学着她的气音故作不解地反问着。
“降妖除魔乃道门子弟因做之事,我又如何能见死不救?”
姜以禾对于他故意犯贱的样子有些牙痒痒,冷哼一声道:“你是哪门子道门弟子?”
听了她的话,楼止倒是稍稍意外地挑起眉来,他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语气带着低柔暧昧,似在引诱着她。
“那花娘子倒是说说,我想干什么?”
她总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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