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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烨像失控的鼓槌一样疯狂跳动,每一下撞击都仿佛要穿透胸腔。
他握拳捶门,第一次有意识地在梦中开口问:“我要怎么救她?要怎么进去?”
他质问那个声音,但声音丝毫不理会他的话语,自顾自重复着。
他放弃从声音处找到答案,而是把目光在朱门周围游移,寻找是否有突破口,但看过后发现,门外侧无锁,牢牢紧闭,无一丝破绽。
像一座监牢,铜墙铁壁,无人能进,无人能出。
门内是有人被关着,声音才催促他救人么?
他手心泛出一点冷汗,从来都理智冷静的大脑少有的,生出无措的情绪。
铜环随着他拍门的力道不断发出碰撞声,砸在厚重的门板上,砸在幽静无声的梦境旷野间,亦砸在他的心上。
直到某一刻,求救的声音停止,眼前的院落、朱门开始一片一片坍塌,化作光影碎片,破散在他眼前。
谢成烨伸手去抓,却是一场空。
他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短促喘气平息剧烈的心跳,微微支起手肘,右手隐约间还保留着捶门时的痛感。
此刻天光已破晓,一缕缕晨曦挤过木格窗棂的缝隙,洒落在屋内。
他全然没了睡意,索性起身穿戴衣物,响动叫院子里晨起练功的长安察觉,小跑到屋门,轻唤询问主子可需要伺候。
屋门打开,喜气洋洋傻乐的长安对上谢成烨冷淡肃然的面容,上扬的嘴角立马压下,同样木着一张脸伺候主子洗漱,眼观鼻、鼻观心,暗道不好,莫非昨儿他进屋睡下后,主子和沈小姐间发生了什么。
可看着谢成烨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又不敢询问,怕触了主子霉头。
屋内气氛凝固许久,安安静静的,除了洗漱时的水声、衣物摩擦声什么也没有。
“长安,你可见过暗闩?”
谢成烨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忘不了梦里那道门,以及声声催促和开门无望下的惶恐不安。
那道朱门,他近距离看过,门外无锁,打不开,要么是从门内闩上,要么便是门内有暗闩,但如果真是如他推测那般,是用来关人的,就一定不是自门内闩上,否则关押者直接自门内推开即可逃出。
长安一惊,为主子怪异的问题,“小的愚钝,只曾听闻,不曾亲眼见过。”
暗闩属机关术,莫说是寻常人家不会用,就算是高门大户也用得极少,毕竟,能是何种境况才要保证门关得严严实实,外侧内侧都不留一点痕迹。
定是这门要用来关住极特别的东西,要么重要,要么危险,要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我朝对此术不甚推崇,会制作暗闩的工匠应该都所剩无几了。”
长安补充道。
谢成烨闻言,行至桌前,展开绢纸提笔作画。
他画下了那座院落。
“长安,你秘密派人寻找有这些特征的院落,院内有棵高大的桃树,院墙比寻常的高出大约三尺,院门朱红,极可能用的暗闩。”
他沉吟半晌,又道:“还有那颗桃树,应该是胭脂脆。”
“就先从,江南一带找起。”
天下之大,要从茫茫大海中找一处院落谈何容易,他唯有用自己已知的信息缩小范围。
胭脂脆多长于南方,在其他地域生长困难,加上如今他们身在江州,最有可能的便是江南地界。
谢成烨阖目,听见长安应是的声音,缓缓吐出一口闷气。
他原本打定主意不理会梦中事,可是夜里一声声“救她”
令他心有余悸,他不信神鬼之事,但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万一呢?”
他终于明白那日街上长安所言的“在平素之外心存疑虑的地方”
是何物,万一真有人在求救,万一那人真是沈曦云……
肺腑间密密麻麻的疼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既如此,便找一找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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