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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晨刚从蔡河码头卸下的建熙茶末,贵客们请尝。”
沈曦云品了满口的茶香,唤春和给小厮些赏钱。
小厮满脸堆笑,掂了掂手中的钱,道:“听贵客的口音,应当不是燕京本地人?”
“哦,那你猜想我们是从哪来的?”
他弓身,“小的猜是从江南来?贵客这周身的气度相貌,唯有江南的水土才能养出。”
沈曦云轻笑,放下茶盏,道:“的确久不来燕京,不知近日燕京可有什么议论的趣事?”
“贵客这可算是问对人了,若论起趣事,燕京每日南来北往行商过客无数,又在天子脚下,权势富贵鼎盛,有三份意趣的事那是数也数不完。”
“唯有十分意趣的才值得同贵客说道,因此,就两件。”
“一是三月初三上巳节当日的日食,遮天蔽日,妙的是朝廷提前宣告了此事,咱们都在猜是有神人神机妙算呐。”
他压低声音,“二来,就是今上的亲皇孙淮王殿下终于又在燕京露面喽。
小的这么一算,都四月有余不曾听见淮王的消息了。”
沈曦云看着茶盏里绿叶漂浮上下,听小厮把这些趣事说完,又给了份赏钱。
这是她随口打听的第四家茶楼。
从这些消息灵通的伙计嘴里绕来绕去离不过日食和淮王露面的事,唯独半点没提到她。
真有意思。
这是谢成烨做的还是皇帝做的?
能庆幸的是,好歹这辈子没人再提温易之了,他没死,自然声名也不曾伴随着日食传到燕京。
比起用死亡换来的天降异象、叩响天门的盛名,今生他照旧在江州做个教书先生或许才是更好的结局。
至少人还活着,活着,便有更多的可能。
沈曦云品完茶,准备去燕京坊市转转,才推开包厢门,迎面撞见一个上辈子在燕京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
——曾在宴会上奚落过她的枢密院副使独女周善仪。
她一身绯红色罗裙,鬓间金丝步摇垂下的流苏随着她昂首的弧度泠泠作响,前后各两名侍女簇拥,正拐道要往自己包厢走。
沈曦云没理会她们,迎着阵仗要下楼离开。
“站住。”
周善仪眼尖,瞧见了交错而过的这女子鬓间的玉簪,觉着眼熟。
侍女听从主子的命令,拦下沈曦云的去路。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景明出言呵斥。
周善仪走近细瞧,又打量起沈曦云的面容,斜挑的眉蹙起,“姑娘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我竟不曾见过。”
“一个远道而来见识燕京繁华的过客罢了。”
周善仪猛地把她鬓间玉簪拔下,眼尾跟着指尖挑起,把玉簪上刻的并蒂莲花样式横亘在二人眼前。
“姑娘这么说可心意不诚,这簪子是京城玉雕大师新近出的佳作,我都没抢着,怎的落在你手里?”
周善仪能说出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沈曦云上辈子在宴会上被宫婢告知过,周善仪的父亲周副使掌着三司茶盐铁,从朱雀门出去半条街的铺面,都悬着他府上的牙旗。
故而那时她高高在上嘲弄沈曦云普通商户出身,没多少钱,更无权。
“听闻沈姑娘还是个父母亡故的孤女,如何配得上淮王殿下?”
宴会上周善仪挑高的眉同此刻她努力温声的询问交叠。
“友人所赠,我并不清楚出处。”
沈曦云干脆利落夺回簪子,留下周善仪错愕的表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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