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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栀都有些自暴自弃了,邪神还在细致地将她身上半融未融的霜雪一一舔去。
柔软的唇与舌延着少女锁骨的线条舔过,和她身上的水迹一样流向被衣裳掩盖的地方。
祝遥栀还听到了黏糊的细碎声响,慢慢地反应过来,是那些贴上来的触手,细密的吸盘、带着黏液的吸吮。
——她并不需要做什么,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一次呼吸,邪神就理所当然地,被她拉下共沉沦。
汗湿的鬓发像是被揉乱的云,她眼角带了几分生理性的水汽,于是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
“栀栀,栀栀……”
清冷的声线压轻了,尾音轻颤,少年邪神有些无措地唤着她的名字,指尖与触手捧起少女的发丝,邪神苍白的脸上毫无情绪,但却浮上了红晕,眼神冰冷无波,但心形的瞳孔红得近乎糜艳。
“好想、好想吃掉,栀栀……”
星蓝眼瞳幽光流转,像是毒蛇的眼睛,宝石一样美丽,又带着血淋淋的野性。
嫣红双唇张开,却只是含住了祝遥栀的一缕发丝。
祝遥栀立刻说:“不可以吃我。”
她倒是不怕,这小怪物连她的头发丝都不会咬断,更别说吃掉她。
祝遥栀深呼吸几下,问:“为什么又想吃我了?”
“好空……”
邪神把身躯贴向她,“想把、栀栀,藏进来。
这样、栀栀,就不会,有别的、同族。”
都杀掉、都吃掉好了,想把栀栀的同族都吃掉,这样栀栀就只能喜欢祂了。
祝遥栀一转过脸,就被迫埋进少年的胸膛,隔着那层白袍,肌肉线条依然清晰,蓬勃饱满,弹韧有力。
她神思迷乱地想着,系统说过,邪神已经接近成年期……
“栀栀……好喜欢,栀栀……”
少年银睫颤动如雪,侧过头用柔软的脸颊轻蹭着她。
触手、指尖、唇舌甚至发尾,都在毫无章法地贴蹭与舔吮。
想要再贴近一些、再贴近一些。
但邪神不懂如何与她亲近,也不懂如何表达这种情绪,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喜欢她,像一只大型猫咪一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痴迷、渴望、不满足等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不断攀高的潮汐,要将身体决堤,冲出躯壳化作洪流,淹没她、浸没她的每一寸。
“你别蹭,会出事的。”
祝遥栀浑身冒汗,已经够难受的了。
“栀栀……”
邪神低垂了眼睫看她,“不喜欢、我?”
烛火幽微,艳丽奇诡的面容被映出几分暖色,少年眼瞳里破碎的光落在眼睫上,看上去竟然有些脆弱,像是被她一句不喜欢就能杀死。
可这明明是一只强大又残忍的怪物啊。
祝遥栀往后还要依靠邪神来解蛊,于是她轻柔慢语:“我从未说过不喜欢你。”
当然也从未说过喜欢就是了。
但不通人情的邪神不懂人心的弯弯绕绕,星蓝双瞳一下子璀璨起来,一只和瞳孔一样艳红的蝶倏然飞出,停在银白如霜的眼睫上,少年低头含住她一缕青丝,缓缓掀起眼睫看她,眸光流转,美得惊心动魄。
祝遥栀感叹,真是勾魂的艳鬼。
她原先那种自暴自弃的心情消散了,反而觉得,算了,邪神长成这样,她也不亏。
“宝贝,你先起来。”
祝遥栀像逗猫猫一样,伸手挠了挠少年下巴后面的软肉。
邪神耳后的触手翘起来摇摇晃晃,像是猫咪摇尾巴。
祂很听话地从祝遥栀身上起来,然后就被祝遥栀一下子扑到在水面上,涟漪荡开,银白长发扬起又落下,像是轻盈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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