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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过来,还把他护照骗了。
在外留学到读研那几年,江辙压根回不来。
他作为公司二股东被限制入境,这些陈年旧帐查了很长时间。
路鹿起初也被送到过美国一段日子,看着他从一开始抽烟酗酒,颓得像条狗,也总算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家里生意上的破事,再加上自己的事,他整个人像垮过一次。
路鹿那时候也不懂事,只会为姐妹讨公道。
她对着江辙骂:“你不会遇到像溺溺这么好的女孩了,也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能随便接受一个人,你活该孤独终老!”
江辙醉在烟雾缭绕里,闻言也只是很无所谓地点头:“好。”
……
“你当初把联系方式都断了,一脸要断情绝义的架势,可能也没办法了解他的近况。
我怕你觉得江辙哥在国外很潇洒……”
路鹿叹口气,“他也不容易,这种家庭一旦落马其实很难在国内展。
但政策一放松,他就急着回来了。”
不是以江氏地产的公子爷身份回国。
而是靠自己往上读书的文凭和不断钻研的科研成果,被想请他回来交流技术学术的各大高校诚邀回来的。
这些事路鹿不说,恐怕江辙这性格也不会提。
他不爱表达软弱,霸道地藏着真心又死要傲娇面子。
旁人总说他是天之骄子,熟悉一点的人都知道除了“骄”
,还有“娇”
。
“我没有想为他找些身不由己的理由,你那时候决定分手肯定也有自己的原因。”
她说到这,停了一下,“溺溺,我只是不想你有遗憾。”
小区业主群里又刷屏了一大堆消息。
先是分享上午拍的雪景照片,又开始抱怨是谁这么没眼力见儿,居然喊物管给清理了。
陈溺刷完消息,也没去阳台再看一眼。
本来想着晚点和倪茹她们一块出去吃个午饭,正好高中也放了暑假,可以一块儿带上倪笑秋。
但才忙着打扫了一遍房子,母亲潘黛香就打来了电话,一张口就在哭:“小九。”
“怎么了妈?”
陈溺以为出什么事了,急忙拿起车钥匙,边往楼下走。
“你爸爸、你爸爸他又去赌钱!”
陈父立马在那边大声争辩一句:“说了多少次,我不是赌钱!
你别跟小九胡说八道!”
潘黛香哭哭啼啼地骂他:“你这跟赌钱有什么不一样?好好一个家好不容易过得好了点,又被你给败成这样……”
陈溺捏紧方向盘,听得烦躁,声音隐隐带着愠怒:“到底怎么回事?”
“小九,你是不是在开车呢?”
陈父接过电话,好声好气地跟她说,“先好好开车,爸爸真没去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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