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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绪初眉心蹙了蹙:“脏……”
江骞:“……”
确实是孟绪初的作风,宁肯躺在地上晕死过去,也不接受不换衣服就上床。
“好吧,好吧……”
江骞妥协了,他捏捏孟绪初的指尖,凉冰冰的还在发抖,想起他早上没吃多少,就知道这人又把自己吐到低血糖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卷太妃糖,已经拆过封了,过去两天被孟绪初一天吃掉了一粒,现在还剩了大半。
他又拿出一颗,将剩下的随手放在桌上,拨开糖纸塞进孟绪初嘴里。
甜腻的香气在唇边蔓延,孟绪初习惯性要将糖咬破。
“先别咬,含一会儿。”
江骞就像对他任何行为都了如指掌似的,在糖块被碾碎前的一瞬间发出制止。
孟绪初顿了顿,狐疑地看了江骞几眼,没有开口,但最终也听了江骞的话,没有把吃糖当成吃药一样速战速决。
这款太妃糖很甜,外面的焦糖甜,里面的巧克力更甜,甚至因为甜得太过,被部分买家点评有点腻。
但江骞试过很多种糖,除了医生开的口服葡萄糖外,这款效果是最好的。
对孟绪初这种时不时就犯一次低血糖,不算太严重,但手麻脚麻全身无力的体质来说,简直有奇效。
虽然孟绪初一直标榜自己不爱甜食,但每次江骞喂他吃这款糖,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甚至有时候明明没有低血糖,也会自己悄摸地吃上一颗。
喂了糖,江骞就这么抱着孟绪初等了一会儿,孟绪初脸色虽然没好太多,但至少手不抖了。
江骞站起身,扶孟绪初在椅子上做好,双手撑在椅背上,弯腰问他:“现在能自己坐稳吗?”
孟绪初还在吃糖,垂着眼帘,腮帮子被顶起来一小块,闻言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江骞用这种戏谑的语气说话。
他没有抬眼,冷淡地“嗯”
了声,就听见江骞笑了下,紧接着脸颊被戳了个窝。
“等我一下。”
江骞笑着说。
孟绪初几乎被戳得一激灵,江骞这人平时虽然总喜欢亲他抱他,但不常对他的脸的下手。
他下意识捂住脸颊,再抬起头时只看到江骞去往洗手间的背影,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盆热水和白毛巾出来。
他用热毛巾给孟绪初把脸和脖子擦干净,又来解他上衣的扣子,动作熟练到孟绪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住院时不能洗澡的那段时间,江骞就是这么帮他清理的,一开始孟绪初还会别扭,日子久了也想通了。
反正他那时候不能动弹,不是江骞也会有别的护工来帮他清理,如果要考虑别人,那他宁愿是江骞。
以至于到现在,低血糖影响思维的情况下,孟绪初习惯性地抬起手,配合江骞把衬衫脱了下来。
他胸口还绑着固定带,解开后露出深深的压痕。
孟绪初身上已经瘦得没几两肉了,那些挤压出的红痕就像是勒在骨头上,又被一层薄薄的皮肉覆盖住,红痕下透着青紫,一看就是绑得过于紧。
江骞眼神动了动,不忍心看似的移开,却又落在红痕之下,左肋处几个圆圆的疤痕处。
孟绪初的伤不是开放性的外伤骨折,手术后留下的就是这么几个圆圆的小疤,外围的结痂已经掉了,开始长出细嫩的新肉。
江骞就这么盯着这些伤痕出神地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它们都烫在了他眼睛里。
他下意识伸出手,触碰前又顿住,喃喃道:“当时该多疼啊……”
孟绪初将他所有神情都看在眼里,莫名感到胸腔酸涩,他把江骞的手掌按下去,轻声说:“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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