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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骞。”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江骞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他,神情看不出什么异常。
孟绪初眼神却很耐人寻味,朝他招了招手:“别倒水了,过来。”
江骞稍一停顿,还是听话返回他身前,只是仍然没有放下手上的水瓶和纸杯。
雨棚里什么都很简陋,全部设施只有一张折迭桌和一把折迭椅,还有顶部吊着的一只昏暗的灯泡。
椅子很矮,孟绪初坐在上面需要高高仰起头才能和江骞对视,只一会儿就觉得很费脖子。
他不得不再开口:“你蹲下。”
这次江骞却没动,只垂眸注视着他,灰蓝的瞳孔下神情极为复杂。
孟绪初静静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也没忍住叹了口气,撑着桌角要站起来。
只是他早就冻僵了,潮湿冰冷的水汽肆无忌惮往骨头缝里钻,像插进一根根细小的冰针,让他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半边身体都是酸麻的。
孟绪初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微微抿紧了双唇。
下一秒肩膀被人按住,江骞稍微用了点力把他按回椅子上,“坐好。”
孟绪初原本都抬起来了一点,被这么猝不及防按回去,甚至弹了一下,再抬头脸上罕见地露出一点茫然的表情。
棚外海风还呼呼吹着,头顶吊灯不断摇晃,江骞的影子也在孟绪初脸上左右晃动。
孟绪初仰起头时眼睛的形状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扬,眼珠又大又亮,像在圆圆的眼眶里盛了一颗黝黑的的珍珠,和他平时斜着眼梢俯视他人时,是截然不同的神情。
难怪他从来不愿意仰着头看别人,江骞脑子里突兀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大概是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他仰头看人时眼睛很圆。
而这会让他看起来年纪很小,对于本就年纪轻轻身处高位的孟绪初来说,这个角度只会极大程度降低他的威慑力,让他更加难以和穆海德那帮老家伙周旋。
也不知道怎么的,江骞的心一下子软塌了下来。
他按在孟绪初肩上的手掌不自觉上移,擦过孟绪初的眼尾,又托住他的后脑,在微凉的发丝上很轻地揉了揉。
他叹了口气,蹲下来,握住孟绪初的手,用体温把僵硬的手指捂热,轻声问:“怎么了?”
孟绪初没有抽出手,他其实也很需要江骞这个人体暖炉,比什么热水好用不知道多少倍。
于是他直视江骞的眼睛,直截了当道:“你是不是在生气?”
江骞一怔:“我吗?”
他似乎没想到孟绪初会这么直接地问,又或者说他没想到孟绪初会注意到。
孟绪初抿着唇,默不作声看着江骞,两只眼睛都明晃晃写着: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你从出门起就不怎么说话了。”
少顷,孟绪初低声道。
江骞眼神动了动,他确实不爱看孟绪初总是逞强,如果平时就算了,但他很清楚孟绪初大概从出门起,身上就开始疼了。
直到现在……江骞轻轻拢着他的手指,只从体温就能猜到他现在应该已经疼得不太能动了。
偏偏这个人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
如果非要江骞说,比起生气,他更多是心疼到有点烦闷,却又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孟绪初的想法而感到无可奈何。
孟绪初不清楚江骞的心理活动,见他一直不说话,逐渐感到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
实在是江骞很少对他表现出这种样子,江骞不像孟阔,孟阔要是生气,孟绪初只需要多夸他几句,他就能满血复活。
可如果江骞生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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