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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准直起身,脱掉脚上的袜子,看向黎渐川。
黎渐川咬牙,抽了本书坐过去,长腿一伸,用一只手按住了宁准两只脚。
宁准满意了,继续呼呼地做仰卧起坐。
“一周后……我们开始下一局。”
宁准坐起来,带来一阵热气,喷吐在黎渐川耳畔,“再带一个人……呼……”
他又躺下去,短袖下摆翻上去,露出一小截柔韧白皙的腰身。
“嗯。”
黎渐川应了声。
宁准要再带一个人做帮手,很正常。
而且他自己也能进游戏了,不需要再依赖宁准。
虽然看宁准的意思,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这个劳动力。
要带的新人的身份宁准没继续说。
他的身体素质确实不太好,只做了几十个仰卧起坐就一副缺氧的模样,趴在黎渐川肩头起伏着胸膛稳定呼吸,略有苍白的脸颊泛起轻红,额头汗湿。
“太累了……”
宁准轻声说,“我两周才健身一次。”
他将头枕在黎渐川肩窝,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黎渐川的耳垂,见黎渐川脊背略微紧绷了一下,便又得寸进尺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黎渐川颈间的喉结。
常年生死边缘游走,黎渐川对咽喉这类关乎生死的部位拥有绝非一般的警惕性。
神色微变,黎渐川一把掐住宁准的后颈,沉沉盯他一眼,咬牙切齿地终于说出了那句在心中憋了很久的话:“找死是不是?”
宁准微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死吗?”
“行。”
黎渐川冷笑,一把将人抱起,踹开浴室门。
他直接把宁准塞进了浴缸。
看到宁准这副撩拨来撩拨去的模样,他就想按着喷头给他来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但真到要按下去的时刻,黎渐川还是莫名其妙地不舍得,憋着一口气,调成了热水。
放完水,黎渐川警告地看了宁准一眼,抓了一卷卫生纸给他。
“听过一句话吗,宁博士?”
黎渐川给出忠告,“强撸灰飞烟灭。”
“哦,那你帮我控制着点儿?”
宁准趴在浴缸里,慵懒地眯起眼,“不要说你不想,你如果真的不想,早就不会管我了。
或者你现在直接说一句,希望我不要瞎撩你,我就放弃,怎么样?”
黎渐川很想硬气一点,果断拒绝,但无论是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还是他惯来优秀至极的直觉,都在死死地拦着他,阻止他。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颓败地以行动认输,愤愤转身离开了浴室。
浴室门关闭时,宁准愉悦的笑声止不住地从门缝里流溢出来。
笑过,宁准闭上双眼,缓缓沉入浴缸之中,任由温热的水没过头顶。
“就像我永远爱你一样,你也永远拒绝不了我。”
他无声道:“你说过,这是我们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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