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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瓜就更简单了,拍碎切块加少许盐,用筷子搅拌两下。
“成了,吃饭吧。”
孟晚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水缸旁有个洗手洗脸用的木盆,他舀水洗了手才进屋帮常金花端饭菜。
常金花都算是村里的干净人了,见了不免也嘀咕一句:“还挺讲究。”
孟晚从小父母双亡,在二叔二婶家长大,他们供他上学,不缺他吃穿,只是偶尔二婶会责骂,会指桑骂槐。
他见过堂弟对二婶撒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也羡慕过,但知道那些终究不属于自己,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等他十八岁考上大学,二叔只说责任已经尽完把他赶出家门,绝口不提父母留给他的六十万遗产。
孟晚没有争辩,提着他几件衣服,离开了住了十多年的“家”
,不是他软弱,是他世间仅此一位亲人,不想断了最后的念想,如今再让他选,不和亲叔打官司让他吐出五十万来都是他脑子缺根筋!
话说远了,总之是常年看人脸色惯了,让孟晚行事都爱多思多想,哪怕饿的急了,见常金花没落座,他也不没动筷。
常金花将晾在一旁的粥端了上来,从盆底捞了结结实实的一勺稠米,“动筷啊,愣着干啥?”
“我等宋姨一起吃。”
常金花往自己碗里盛了碗稀的,嘴角轻扬,“行了,吃吧。”
见她坐下夹了第一筷,孟晚迅端起碗喝了口米粥。
啊!
香
孟晚简直热泪盈眶,太好喝了,他一口气喝了半碗粥,这才抽空夹了一筷子炒芹菜。
这个也好吃!
孟晚眯起眼睛,飞吃完一碗粥,然后偷偷瞄了眼常金花。
“看我干啥,自己不会动手舀粥?”
孟晚腼腆的笑了,又喝了两碗粥才感觉肚子里有了饱腹感。
“你今年多大了?”
常金花收拾了碗筷盘子,问起孟晚年纪。
孟晚想起刚穿越过来听那位姑娘身边的小侍说过两嘴他如今的年纪,便答道:“十六了。”
常金花一喜,“那与我家大郎差了三岁,正正好。”
孟晚低头帮她收拾,沉默不语。
常金花见他这样似是不愿提及自己儿子,将洗好的碗筷放进厨房的橱柜里,叫他进了大屋。
“那些个虚话我也就不说了,我买你是做什么的想必你也清楚,我知你或是有些来历,但如今这个地步,若不是你会识字被我买来,现在不定被那牙子卖到哪家当着奴才,如今进了我家家门也不必委屈,只要你与我儿成了亲,便能销了奴籍成良家哥儿。”
她这一番话孟晚还真听了进去,这个世道下等奴籍是什么地位他已经初步了解,管你什么能言善辩在主人家面前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谁给你申辩的机会?
如此一来嫁人改成平民户籍确实是件好事,嫁人?唉……不然先听天由命吧。
常金花拉他坐在炕沿上,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相公早年去的早,大郎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如今在镇上私塾里念书,每十日才回家一趟。
这十里八乡的读书人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我家大郎虽是这两年运道差了些,秀才还没考上,但以我儿文采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别的咱们不敢说,秀才娘子还是能让你做上一做的。”
孤儿寡母,考了好几年秀才的都没考上的读书人?
孟晚握了握拳头,我命由我不由天!
晚上孟晚睡得小屋,夏天窗子打开,一股凉风吹堂而过,带起,凉爽宜人,孟晚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想到头挨到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常金花蹑手蹑脚的推了道门缝,借着月光往里偷瞄,孟晚已经裹着半截薄被睡得昏天暗地了。
常金花放下心,又回了自己屋子。
孟晚在宋家就这么住了下来,常金花不让他出门,他就在在院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他穿来那件小侍的衣服也被他洗的干干净净,别的不说布料还是好的,常金花让他自己改件里衣穿,就是那种吊着四根带子的,
孟晚比照自己穿的那件,据说是常金花早些年做的,一直没舍得穿,便宜了他。
这东西也好做,就是一块布料而已,裁剪差不多再缝上带子就好了,孟晚裁得有些歪,带子缝的也东歪西扭,勉强凑合有了换洗的。
再难一点的粗布短打他就不行了,是常金花抽空给找了件他儿子的袍子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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