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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聒噪,血液沸腾,凛冽的风拂过鬓发,像是能把所有的枷锁都撕裂吹走,幼年时那种策马在无尽的草原上,仿佛能一直奔到天地尽头的洒脱再一次盈满整个胸腔,那些亲友都在的少年时光又一次触手可及。
两匹马停在伊桑河下游饮水,谢檀衣和季云涯并肩坐在河滩的草坡上,月色下的伊桑河静静的流淌着,粼粼波光如同碎银。
季云涯注视着谢檀衣,风吹动他编的歪七扭八的小辫子,发尾的铃铛叮叮的响。
“师兄……”
他突然伸手抱住谢檀衣,头拱在谢檀衣胸口蹭了蹭,语气里满是不甘和委屈:“我都没见你这样笑过,你少年时的样子,我都错过了。”
谢檀衣一愣,唇角下意识的往下压了压。
“我……”
他摸摸季云涯毛茸茸的脑袋,有些无奈道:“总是笑的话,会难以服众,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季云涯心疼的抱紧他,“师兄,以后多笑一笑好不好?早知道你喜欢,我天天带你出来骑马。”
谢檀衣:“……那倒也不至于。”
季云涯:……
等一下,骑马,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心魔尖叫:“我特么就说你是个变态!
!”
季云涯不理它,又问:“师兄可以和我说说你少年时的事吗?说那些好的事,开心的事,我想听。”
“好。”
谢檀衣摸到了他束起的马尾里那几根小辫子,有些好笑道:“编的好丑,你自己编的?”
季云涯点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发。”
于是谢檀衣就把他那几根小辫子挑出来,打散后又重新编。
他的旧事,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但季云涯既然想听,他还是从千头万绪中随便揪出了一段旧时光,边回想边讲给季云涯听。
“幼年时,祖父坐镇天河关,那时辰国皇帝正值壮年,他有开疆拓土的野心,很多国策都和后来不太一样,那时我们谢家,很受器重,我十岁前住在盛京,常和公侯子弟一起读书习武,和太子殿下及七公主玩的很好……”
谢檀衣顿了顿,自动跳过他差点成了七公主的驸马这件事,以防某些人借题发挥、撒泼打滚。
“盛京城内,三月早樱盛开,会有踏青和诗集,年岁相当的少年人可以暗中相看,大胆些的会折樱相送。”
“六月圣寿节,圣上与民同乐,朱雀街上有宫侍分发珍馐,长街灯火整夜不熄,金吾不禁夜行。”
“九月中秋,世家子们相约秋狩,也会一起打马球,秋闱放榜后,有状元郎打马游街。”
“年关的时候,祖父从天河关回京述职,会给我带回一些小礼物,有骨哨、小匕首、香料,有一次他带回了一只小狼崽,被管家爷爷给数落了一顿……”
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他说着盛京的春夏秋是如何热闹繁华,却只有提到冬日时语气才会生动几分,因为只有冬日,唯一的亲人才陪在他身边。
季云涯颇有些夸张的哇了一声:“盛京这么好玩啊,上次我们去只顾着抓那些肥头大耳的凶犯,岂不是亏了?”
谢檀衣笑了笑,将小铃铛系在编好的小辫子上,“下次再去。”
季云涯心满意足的用脑袋蹭了蹭谢檀衣的手,“参加踏青和诗集的时候,有人折樱送给师兄吗?”
谢檀衣:……
他不会撒谎,生硬的转移话题:“你方才不说一声就走了,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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