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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潭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夏探竹,眼睛笑的像在发光:“我都能想出你当初恨不得钻进地缝的神色。”
夏探竹走到宋潭身边,把他的摇椅狠狠一晃,宋潭的笑声变得起起伏伏,人也被晃得有些凌乱。
而夏探竹则补上一句:“你夸张了,这是好事。”
宋潭把飞起来的脚安放在地上,维持住了身形:“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几个宗门的掌门和长老,现在的脸都不知道黑成什么样。”
“说点正经的。”
她把话题转了过来:“你是怎么办到的,让他们让步了。”
宋潭的摇椅摇晃的慢了些,他神情终究带上了点正经的意味,虽然不多:“这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剩下那几个宗门。”
“我挑了点事端,本来他们心中就有意见,这么一激化……”
他向夏探竹眨了一只眼睛,看着贼兮兮的。
“你想想当初我带你看热闹,我是出头鸟不假,可他们不也是骑虎难下吗?”
夏探竹就这么看着他这副神色,抱着胳膊解读起宗门的想法,包括揽月楼在内:“反正事情都已经做到这幅天地了,宗门会盟也办了,后山也上了,架也吵了,就破罐子破摔不管彼此脸面和顾及了?”
宋潭低下了头,烛火打在他的侧面,多了些深邃的意味,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呵,就这几天,长河入海门的弟子被劫走了三十来个,宗门那些人,每天晚上都过来闹事。”
夏探竹其实都知道,季长青一直跟着那边的情况,会转述给她。
她和宋潭聊这么一遭,是想知道点不知道的。
“前不久长河入海门的山上放了一把火,把半边的山野都照的红的发亮。”
夏探竹的眼珠从宋潭的脸上移开,满帐篷的烛火逶迤,拖曳着淡淡的影子,竟也是入梦似幻。
她的瞳孔好像没有注视着任何一个方向,而是平等的分散到了每个烛火之上,黑暗无神的目光反射着光影:“是你在找东西吧?”
宋潭无视了夏探竹的表演,轻啧了一声,靠在躺椅边:“你以为我每次都会上当?”
“这点把戏玩一次两次就可以了,哪有像你这样的。”
夏探竹还是那副神色:“你放火,是想逼他们都出来?”
“我那是为了挑起矛盾好嘛,要不是那把被算在别的宗门头上的火,长河入海门那群玩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松口。”
宋潭狭长的眼睛挑了挑:“我已经把我现在的事情办好了,便是无事一身清。”
“而你可就要抓紧了,我亲爱的散,修。”
散修这两个字被他说的极重极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夏探竹的眼瞳依旧在无意识的扩散,她在想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冒出多少散修。
至于那些假冒的散修能不能成功混进去,就得看长河入海门是什么打算了。
或许是因为这片地界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夏探竹感觉日子过得飞快。
往往她还没有在那个铜币的幻境里失败多少次,斗法大会的排名就变的五花八门,一天一个样子。
而石壁上的散修名字,也变得越来越多。
但随着日子的变化,这些飞舞的名字也变得稳定下来,至少前二十名的变化没有这么剧烈了。
夏探竹作为保送生,没想这么多事情,她也没和唐辞再说什么话。
她在唐辞面前树立了神秘的形象,是不适合有太多太深的交情,否则就会适得其反。
但她在季长青面前,是没有伪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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