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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合作共赢。”
黄沐遥挑眉道。
木梯子摇摇晃晃,黄沐遥小心翼翼地爬上阁楼,悔道:“早知道不让王伯锯木板了,老人家受了工伤,伤筋动骨一百天,若是路越知道了……”
“本世子知道了。”
久违熟悉的声音,黄沐遥回身望向门口,梯子随着身体的幅度摇晃得更厉害了,“路越,啊!”
身体失去平衡往下坠。
“黄沐遥!”
路越一个滑铲垫在地上张开双手试图接住她,无奈下坠的高度不够接不住,路越直接当了肉垫。
“呃……”
路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黄沐遥趴在路越的身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窝处惊魂不定大喘气,路越的双手环抱着她。
“阿姐!”
黄筱琪在后院听到声音急忙地赶来,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你们……”
她的阿姐躺在一位俊美的男人身上,等等!
俊美的男人好像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世子姐夫。
黄沐遥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尴尬,连忙起身整理衣衫。
“世子。”
黄筱琪连忙行礼道。
“一家人无需多礼,喊姐夫即可。”
转而一边嘴角微微上扬地看向黄沐遥,她心虚地闪躲了,路越自觉地接过盘点库存的活。
二人共骑一马回侯府,晚风习习,马蹄踏在青石板上,黄沐遥低头看着他勒着缰绳的手,手指袖长骨节分明,手背的青筋突起,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几月不见,新婚妻子的秀发长了些,穿着好看的衣服,簪上了双蝶流簪,配着长长的流苏,却比成婚时消瘦了些,路越率先打破了沉默,“王伯好些了么。”
话语一出,路越皱了一下脸,内心道:“我为何要问王伯!”
“王伯为了帮我锯木板,锯子卡着木板,不小心地摔在地上胳膊骨折了,他这几天总说自己已经好了,想着到棠衣楼帮忙,老人家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我便让他多休养一阵。”
路越听出她的内疚,安抚道:“王伯在侯府几十年了,平日里打理府里的大事小事,帮着管理棠衣楼的生意,平日里不让他动,他反而不乐意,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多休养一阵,还是你治得了王伯。”
“赈灾的事情办妥了?”
“妥了。”
黄沐遥突然抓住了重点,路越返京没有回府而是第一时间去了棠衣楼。
“该不会是怕我把他的棠衣楼败没了吧?”
黄沐遥撇嘴想道。
王伯兴高采烈地给二人做了夜宵,黄沐遥沐浴完后,在房里睡着了。
“世子,世子妃这阵辛苦劳累,熬夜画图做相框,老奴每每劝世子妃,她说赚钱哪有不辛苦的,更是体恤老奴辛苦。”
王伯识趣地退下了。
路越替她掖好被子,将手放进被窝,瞧见她的手指手心有结痂的伤口,取了药来细致地帮她擦上,“小财迷,既知道赚钱辛苦,却不知道保重身体。”
路越将她的手放进被窝,转而回了房,林至禀道:“世子,秦大人已经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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