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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躬身道:“属下已经拜帖送至世子手中,许是世子事务繁忙,耽搁了时辰。”
宋繁祗抬眸,带着不满冷声道:“公务繁忙?那你的意思是本王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近卫立刻跪下求饶道:“属下不敢,望殿下恕罪!”
他的手指揉搓着杯腹,淡淡道:“本王的耐心只剩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本王没有见到世子,就让世子见识一下本王的手段。”
大臣之间相互推诿,争吵,辩解,直至无言。
路越的目光扫过他们,厉声道:“事到如今,诸位早已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已无后路可退,江临与闵州只是开端,若是没有更好的应对之策,民乱四起,如何收场?”
议事厅内一片寂静,随后是此起彼伏的叹气声,每个人的脸上显露着疲态。
夜色如墨,茶香满楼还灯火通明,只剩下一点尾活,黄沐遥一个人留在最后,专心致志地擦着桌子,并未察觉对面茶肆有几双眼睛在盯着她,期待她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步行回家。
许是深冬已至,寒风呼啸而过,穿过堂前,发出呜呜的声响,路越仍在案前忙活。
“世子。”
林至在门外唤道。
路越看到他回来,便知道货物已安全抵达京城,这艘贼船他再也逃不掉了。
“天气严寒,快把耳朵冻掉了!”
林至脱下斗篷,靠近炉火旁,随口说道,“方才属下策马经过茶香满楼,世子妃还在楼里,对面的茶肆坐着几位像是京城来的男子,属下返回许州的路途上听闻,三皇子还赖在许州。”
路越猛的抬眸,察觉不妙,拿起一旁的凌霜剑便策马出了知府大门。
酒杯被摔碎在地,洁白的瓷片四分五裂,侍女们惶恐地低头收拾,阴森的笑容在令她们瑟瑟发抖,宋繁祗玩味道:“不知世子满不满意本王的礼物?”
“不知沐遥还在楼里与否?”
周景翊手提着一个竹笼子,小白兔正顾自地吃着青草。
他愉悦地看着,“可爱的小兔兔,我把你送给沐遥,她一定会开心。”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惊了笼子里的兔子,一阵风拂起周景翊的发丝,屋檐上几道黑影正在迅速逼近前方的巷子。
周景翊镇定道:“小兔子,今夜不太平啊。”
路越紧急勒紧缰绳,马匹仰头嘶鸣,路越厉声道:“周景翊,去带沐遥回家,这些人,交给本世子。”
马匹扬尘而去,兔笼被遗落在原地。
路越借力跃身而上,阻断了他们的去路,利落地拔出凌霜剑,剑刃在月色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他冷峻道:“欲伤她者,该死!”
杀手们系着黑色面巾,眼神交汇一瞬,齐声拔剑。
杀手们绕着路越,不停地攻击他,剑锋凌厉,瞬间划破了空气。
刀剑相撞,火花四溅,路越手腕翻转,剑锋斜挑,直直刺入他的心脏。
凌霜剑嗜了血,染红了路越的一处衣襟,眼神变得更加冷冽,仿佛雪山上永不消融的冰雪。
黑夜里回荡着刀剑碰撞的声响,路越的身影穿梭在杀手之间,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剑都直取对方的要害,却也孤勇难敌,大腿,手臂和肩膀各被刺了一剑。
最后一个杀手捂着伤落荒而逃,路越已无力再追,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襟,已经分不清楚是对方的血还是自己的。
他撑着剑单膝半跪着,喘息声重,目光盯着远处,低声自语:“沐遥安全了。”
黄沐遥的哼唱被突如其来的马蹄声打断,周景翊出现在她身侧,扬起的尘土使得她一时迷了眼睛。
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道:“阿周,你这是要给我送尘土飞扬夜宵大礼包吗?”
周景翊翻身下马,确认她无事后,方可安心,说道:“我骑马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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